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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金桃此刻盼的是管平波姑嫂沒分開,陸觀頤生的美,容易做了土匪的壓寨夫人,而管平波雖不招竇宏朗這樣的富貴公子待見,在鄉間,卻比陸觀頤更受歡迎。她腹中的孩子八成難保,但她本人極受竇向東重視,終究是二房難得的籌碼。生了個廢柴兒子的肖金桃,是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管平波。

竇向東當然不嫌能幹的人多,只有心無力,暫且擱下,待來日再尋。

與此同時,孟志勇生前發出的信件抵達了京城。李恩會看著通過衛所系統從蒼梧遞過來的信件,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打開信一看,登時臉色劇變!他隨孔彰南下,見識了諸多風土人情,但沒有哪一個比的上陸觀頤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記。陸觀頤的美是動態的,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軟糯的聲線撓的人心發癢,分別數日以來,未有一日忘懷。此刻接到她的求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連轉了幾圈,發覺自己在京中一個熟人都沒有,只得去尋孔彰。

孔彰近來心情極為不好。晉王對他禮遇有加,見面不稱官職,只喚妹夫,且從不肯受他大禮,動輒曰自家親戚,何必生分。然而這麼個見面含笑的大舅子,掉頭就讓孔博與孔嫻住進了公主府。差點把孔彰氣出個好歹!原先放在孔家,孔彰尚能以給長輩請安的名義偷溜去看孩子。孔尚書夫人也知孔彰委屈,常給他打掩護,幾次三番親自當著公主府長史的面留人。再是天家,也沒有攔著人家孫子盡孝的道理。再說不過七八天出門一回,誰好意思不許了?孔彰又不是王妃,駙馬,到底不是皇家人。誰料平空生出變故,端愨公主好端端的要履母親之責。此乃天經地義之事,又是皇家公主,誰能駁了她?

端愨刁蠻任性,從不顧及他人想法。絕無可能想到她是繼母,該教養子女。孔彰用膝蓋想都知道,不是淑妃的主意,便是晉王的計謀。孔博與孔嫻一對龍鳳胎,長的肖似生母,端愨視為眼中釘。孩子都困在公主府了,孔彰哪裡還敢去逗弄?日日去母親那處問個安,話都不說兩句,匆匆告辭。有一回孔嫻起的早,見了孔彰要抱,左右皆是公主的人,孔彰只得急退出母親的居所,在院外聽見女兒喊爹的聲音,堂堂八尺男兒,差點落下淚來。

晉王不知胞妹的性子麼?不知他孔彰是如何落入端愨手中的麼?真要收服他,莫說以士相待,不這般咄咄逼人也好!現如今算什麼?這是要收攏他擱在京郊的騎兵,還是拿他當個奴才戲弄?又有太子發現了晉王系的齟齬,三番五次的買通公主府的下人朝他示好。孔彰更是怒不可遏,老子他媽的不是你們哥倆鬥法的彩頭!此刻的孔彰與竇向東並天下豪強皆是一個想法,陳朝的江山早晚要完!

李恩會尋到孔彰時,他在池塘邊垂釣。面無表情的把魚釣上來,取勾,扔回池塘里,才問:“有事?”

李恩會把信遞了過去,孔彰一目十行的掃完,心道,竇姑娘竟與他母親一樣,練的是柳體。柳體骨力筋健,閨中女兒多寫不好,陸氏也只有形而無骨,未料一個鄉間女子,也將字寫出了三分風骨,李恩會眼光著實不錯。可惜了。

把信遞了回去,孔彰露出嘲諷的笑:“我若有千里救人的本事,也不困在公主府了。倘或你只想報仇,倒極容易。崔亮既是謀殺朝廷命官,依律夷其三族也理所應當。按說一封信件做不得憑證,你想替‘未婚妻’喊冤,只怕人家也不認。不過現在朝堂就沒有依律辦事的,想對付區區崔家,就是求晉王一句話的事,我能替你辦了。旁的你便死了心吧。竇家好歹是巴州幾百年的名門,落難的大家小姐,沒幾個能活的。”

李恩會低落的道:“總覺著她能活著。”

孔彰道:“便是活著,你還能去石竹接她不成?”

李恩會道:“或許她家裡人去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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