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彰大笑:“怪道白日裡我打李恩會你叫我去外頭狠狠打。我記著了,下回下手更狠點。”
譚元洲擺手道:“你叫李游擊死了那條心吧。將軍精的跟狐狸似的,我這種一片真心的,她能看不見。但李游擊與方知事滿腹算計的,保管她看的透透的。你是沒見著江城趙家求親的時候,她把人坑到什麼地步。看在兄弟你的份上,哥哥提醒一句,嚷嚷便罷了,真要動了歪心,只怕她整起李游擊來,你護不住。”
孔彰不由好奇問道:“真有那麼厲害?”
譚元洲同情的看了眼孔彰,當日管平波是怎麼摧毀這位的心理防線的來著?李恩會真夠有種。好半晌,譚元洲才道:“李游擊不怕的話,試試就知道了。”
孔彰道:“他沒機會試了。比不上你。”孔彰又道,“你為何不告訴她呢?”
譚元洲笑了笑沒回答。孔彰便不再追問,他不是長舌婦,亦對男女之事沒太大的好奇心。知道需得攔著李恩會作死就行了。
酒勁過去,譚元洲覺著有些冷了,便起身道:“我去看一圈,省的叫他們鬧過頭。你呢?”
孔彰笑道:“真操心。”
譚元洲道:“可不是操心麼!”,
孔彰也起身道:“騎兵營現是我訓著,也不好丟開手,一起吧。”
譚元洲便帶著孔彰,往校場內走。問明時辰,子時已過,就開始從旗隊長點起,叫帶著人散了。騎兵營皆喝的醉醺醺的,不好再下山,孔彰只得與譚元洲協調,看把騎兵營安排在何處休息。二人足足忙亂了大半個時辰,又守著後勤善後,方才回房休息。
路過管平波的屋子,漆黑一片,譚元洲道:“看我說著了吧,她一準睡了。”
孔彰今晚見識了譚元洲的細緻,嘆道:“有你在,我若是將軍,亦可高枕無憂了。”
譚元洲笑納了這句誇獎,與孔彰道別,自去睡覺。
次日一早,睡的正香的譚元洲覺得肚皮一沉,無奈的睜開眼道:“瘋丫頭,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子?”
甘臨咯咯的笑著伸出手:“師父,壓歲錢。”
譚元洲崩潰的道:“誰教你的?明明去年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