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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孔彰說完,又糾正道,“老虎肉噎死,做鬼也不虧。”

管平波笑個不住,岔開話題道:“隔三差五的工作時間騷擾我,你是不是很閒?”

孔彰道:“誰讓你四處留情。夜裡我能跟大姐姐搶人嗎?”

管平波拍拍孔彰的手臂:“乖,你大姐姐病著呢。”

孔彰哭笑不得:“我還能真跟個女人吃醋不成?我就是忙完了,過來同你說說話。再則,我聽到個消息。江南郡的士紳聚在一處,聲勢浩大的反對‘攤丁入畝’,他們有親族在朝中做官,正在鬧事。其中有人云:‘如若聖上執意聽信讒言,就別怪我們清君側了。’可真有此事?”

管平波推了孔彰兩把,道:“你這個姿勢不累?”

孔彰知道她不耐煩了,順勢放開,自己歪在了靠枕上。管平波整了整被孔彰那熊孩子弄亂的衣服,才道:“事是真的,你聽誰說的?”

孔彰道:“方堅同我閒話的。我在想,他們果真敢清君側,我可請旨去平叛。”

“然後順便把江南郡劃歸我們的地盤,直接土改了。”管平波笑道,“你想的美,竇宏朗能有那麼傻?再說即便他果真蠢到不忍直視,滿朝文武能放你離開應天?他們怕賀賴烏孤怕的要死,跪都跪的你留下啊。”

孔彰鬱悶的道:“這麼大的便宜,就不占了不成?”

管平波笑道:“你別鬧,源赫不動了,蒼梧正調兵,準備騷擾黔安。黔安是不值什麼,可黔安與巴蜀搭界。巴蜀何等要地,怎能放任不管?”

孔彰想了想輿圖,道:“巴蜀東邊掛著蒼梧西邊了,你可直接從蒼梧出兵,不必借道黔安。”

管平波滿臉黑線:“你別鬧哈,那裡崇山峻岭,能行軍嗎?而黔安有赤水、烏水直通巴蜀。打水戰我不怕巴蜀王秦玉龍,走陸路卻真怕他來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古代打巴蜀,常從北往南打。秦玉龍的兵備要塞必然多半在北邊,我分明能從後偷襲,卻翻山越嶺,那不是有毛病。何況黔安雖窮,播州卻是極為富庶的。那兒大土司有錢,我不去打個劫,豈不是墜了我土匪婆的威名?”

孔彰無言以對,只得正色道:“你預備派誰去打?”

“李樂安與楊文石。”管平波道,“兵分兩路出擊。另,趙俊峰入了潭州衛,趙家的水軍我們算是徹底拿下了。我欲將他們調去湘中、湘南,與二位主將磨合。巴蜀與鄂州、三秦兩郡搭界,尤其是三秦,自來是抵禦異族的要塞之一。論起經濟,西北那一溜都窮。然論起軍事,史上南邊可著實沒幾個兵家必爭。要不怎麼說從南往北打那般艱難呢?”

孔彰聽完就有些胃疼了,管平波從來極有主意,也不知她暗自規劃到了幾十年後。並且若沒有事到臨頭或刻意問起,她通常不說出口。旁人永遠不知道她心裡憋著什麼壞。譬如眼下,明面上她正在跟竇宏朗搶班奪權,實際上她不獨在朝堂拉杆子,還算計到了千里之外。還有武器與民用機械研發,平時不聲不響的放手讓人去做,真卡住不能動彈時,她去看幾眼摸兩下,就能提供好幾條有用的思路。孔彰是不信她回回都是靈機一動,可如果不是突發的靈感,那樁樁件件,她又默默積累了多久?這女人當真深不可測。常言道入鄉隨俗,孔彰覺得自己在蒼梧住了那麼多年,八成要屈服在蒼梧的怕老婆的傳統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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