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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孔彰為何迅速認栽的最主要的原因。沒有管平波的支持,他想利用虎賁軍做皇帝,無異於痴人說夢。軍中四大塊,戰兵、鎮撫、後勤、稽查, 皆由管平波垂直管理。各級軍官, 犬牙交錯, 相互制約, 很難做到獨斷專行。只有管平波是唯一的、四大塊的最高首領。如此精湛的分權制衡手段,細思恐極。在孔彰放開掐著管平波脖子的手時,他就剩兩個選擇。要麼跪要麼死。

細論起來, 管平波待他確實不薄。他刻意橫行福寧宮,多少人藉此事抨擊他以表忠心,管平波卻無動於衷。除了大朝會,隱晦的讓禮官來告訴他如何站位行禮之外,便是福寧殿議事,他戳在殿內不肯跪,管平波亦無異樣。他不知道是管平波果真對他感情深厚,還是捧殺。待到全軍都擠眉弄眼的笑他是陛下的真愛時,便知自己的手段果然是遠遜於御座上那位女皇的。至少女皇陛下不會似他這般,蠢的自己挖坑自己跳。榮寵至此,他再敢露出絲毫造反的念頭,親衛就能衝動的把他打死,而那些打識字起,就拿“我們偉大的將軍”當課本的熊孩子,就更別提了。

打仗打的是後勤,要應對姜戎,東四郡的土改迫在眉睫。與眾朝臣就土改的線路、吳郡北部駐軍、調糧之事討論了近兩個時辰,方有個大致的章程。東三郡的地方官還未來得及換血,故而讓方堅以吏部侍郎兼認內閣學士,節制各級官員。而清算田畝則由戶部侍郎白蓮主持。打發走了官員,管平波扭頭對孔彰道:“今日軍中還有沒有瑣事?”

孔彰道:“瑣事日日都有,你有事?”

管平波便吩咐何忠厚:“回耳殿,宣太醫。”

孔彰皺眉:“你不舒服?可是舊傷疼痛?”

管平波淡定的道:“本月我行經遲了。”

孔彰一呆。

管平波起身拍拍孔彰的肩,示意他跟著自己回寢宮:“都說了我易受孕。我有些話不同你說,可同你說的,沒有騙人的。”

孔彰遊魂似的跟著回了東耳殿,沒半刻鐘,太醫狂奔而至。因管平波公然嫌棄過太醫院,鬧得她上位後,太醫院人心惶惶。他們惶惶的也沒錯,現是騰不出手來,太醫院早晚是要撤的。

管平波記憶中的醫院,理應是實踐與研究相結合,輔以專門的藥物研發,才能確保感冒面前皇帝更平等,而不是現在的聽天由命,全靠身體棒硬抗。尤其是她好不容易爬上了女皇的寶座,萬分不想自己的後人栽在生育的關口上,發展婦科與外科,是切身利益。只不過確診懷孕的小事,使隨便哪個民間大夫都能看個七八分准,太醫院若查不出最簡單的滑脈,她不介意好好做回醫鬧,砍死這幫庸醫。

管平波的經期準的能當日曆使,莫名其妙的推遲,腳趾頭都能猜出來為什麼。二話不說,伸出手叫太醫探脈。太醫參與過延福宮打掃戰場的活計,對新上任的女皇充滿著恐懼。小心翼翼的探脈,待觸摸到管平波的脈象時,餘光不自覺的掃向她的肚子。得,光看太醫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

太醫收回手時,方醒過神來,這是個討喜的差事啊!忙噗通跪下,大聲道:“恭喜陛下,陛下有喜了!”

孔彰心中頓時五味陳雜。歡喜有之,擔憂有之。他實在被兩任岳家整出了心裡陰影,便是明知管平波強悍,心下卻難掩不安。

管平波依例賞了太醫,回頭笑戳孔彰的胸膛:“還敢掐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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