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的夜晚相當迷人,是喜歡夜生活的人最愛去的場所,卓溪也愛去,作為曾經風光無限的卓家大少,他也是那裡消費的常客。
但是現在,若說卓溪最恨的是什麼,大約就是夜晚出現在魅夜吧。
卓家在岑澈的打壓下,一步步頹敗,漸漸消失在上流社會的群體中,說不恨,怎麼可能!
他曾經有多喜歡岑澈,現在就有多痛恨!
是岑澈,一步步將他害為現在這般模樣。
卓溪現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公司的老闆是個禿頂大肚男,卻十分喜好男色,卓溪的相貌本就出眾,在上班後沒多久,便被潛上了。
由一個揮金如土的公子哥,變得比Money Boy還不如,卓溪心中的恨,到了極致。
禿頂老闆喜歡玩SM,更喜歡將自己帶來的伴和魅夜的男孩們一起玩,卓溪已經由最初的羞憤,到現在的麻木了,若不是報仇的信念一直支撐著他,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下去不。
不是沒想過攀上高枝尋求外援,但上流圈子的人,有多少不知道卓溪這事兒的?大家玩一玩無所謂,若要為了一場風花雪月去和岑澈作對,太不值當。
當然,那些人也不是懼怕岑澈,岑澈這些年是頗有後台,但是和B市傳承下來的家族相比,不值一提,但凡大家族做事都會從自身利益出發,沒人會願意無故招惹岑澈。
尤其是近些年,岑澈幾乎快成為影視圈在國際上的代表。
即便是大家族,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公眾的影響力。
於是,在還沒有另一塊浮木出現的時候,卓溪只能緊緊的攀著眼前讓他噁心的男人。
男人玩的很high,在卓溪身上施虐完,又和魅夜的男孩玩了起來,在男孩的誘惑下,甚至笑眯眯的依言換了包廂。
卓溪如同一條死魚一樣攤在沙發上,凝聚不了力氣收拾自身。
包廂的門在關了之後,又被打開,卓溪以為是男人又回來了,沒有多理會。
卻不想,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卓少。」
不管這個稱呼有多諷刺,卓溪聽著卻覺得眼眶發酸,收拾好心情,費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身筆挺的西裝,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嚴肅的表情,這種類型的人應該呆在辦公室,而不是銷金窩。
「這裡是私人包廂。」禿頂男人沒多少社會地位,錢卻不少,一般而言,不經允許,別人的包廂嚴禁踏入。
「如果他占了我的包廂呢?」陌生男子意外的說了個冷笑話。
「你有預謀的?原因?」
「卓少會感興趣的。」
……
秦老爺子生日這天,秦家老宅賓客雲集,這位叱吒政壇大半生的老人,沒有人能夠等閒輕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