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进过暮色的办公室!仇昕和方羽溪异口同声地说道。
方羽溪走到画的跟前，准备观察一下这几幅画。
路幸枝则是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悠，想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东西。
仇昕则是走到了暮色的桌子跟前，这里没有任何现代化设备，桌上放着几样复古的装饰品，但却有块突兀的空白处，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即使是在没有艺术细胞的她看来，都会觉得这里一定摆过什么东西才对。
仇昕蹲下身，视线与桌面平行，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光线变化观察到桌面上残存的痕迹。
她看到有浅淡的圆圈印记出现在桌子上。
难道是茶壶么?仇昕自言自语道，那个茶壶底部的圆凸差不多就是这么大。
脑子有点累了，假如茶壶本来摆在暮色的桌子上，那女人说的哪句话是假的呢?
没带茶壶过来?
这句话可能是真的，因为这种印记绝不可能在短期内形成，可见茶壶摆放有些时日了。
那个茶壶很珍贵。
这句话估计也是真的，那茶壶肉眼可见地价格不菲。
那就只剩下茶壶一直放在保险柜，和不知道为什么茶壶会出现在这里，这两句的其中一句在说谎，或者说两句都是假的。
仇昕晃了晃头，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复杂的信息迷惑得有些本末倒置了。
茶壶虽然也很重要，但暂时不该在它身上耗费太多脑细胞，毕竟时间紧迫。
她又将目光放在了桌面摆的酒杯上。
酒杯中还有少量透明的液体，仇昕拿起杯子闻了闻，酒气扑鼻而来，里面的确是酒没错，浓度还不低，令她不由得想起暮色尸体也带着酒气。
暮色死前喝过酒，还喝了不少。
仇昕在房间里环视一圈，看到桌子旁的垃圾桶里有个空酒瓶，不远处还摆着矮柜，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个小冰柜，里面放着几瓶酒，看起来都没有拆封过。
她将几瓶酒都拿了出来，又从垃圾桶里拎出空瓶，一起摆在桌上，准备细看有什么不对之处。
仇姐，快来看!方羽溪兴奋地招呼她，这几幅画的背面都有东西!
她把那几幅画全都取下来了。
仇昕放下酒瓶走过去，看到画的背面写着几行小字。
作品名称《无病呻吟》，购于青山艺术展，绘者秦宏，作品经理杜若。仇昕低声念出字的内容。
这幅画过于艺术，仇昕没看出具体是什么内容，只觉得是几坨颜料搓来抹去，倒是很贴题，看起来确实有点无病呻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