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民風彪悍戰馬肥壯,更是盛產馬匹,一匹好馬日行四百里以上。也就催生了西羌鐵騎,相比之下,大漢朝還是要薄弱一些。
因此蘇槿對於西羌一直是極為忌憚,如今恐怕已經搖搖欲墜的平衡轉瞬便會消失。
「傅溶月沒有當上皇后,那她如今和現在的六皇子什麼狀況?」蘇槿略微沉思下,輕聲地問道,她希望水湛能夠有這一方面的情報,也好可以知道後續。
水湛沉思一下,微微搖頭,他面上露出幾分糾結。
「實際,上這件事情並沒有相關的情報,唯一知道的是這一次傅溶月來到大漢似乎有所圖謀。至於她為何沒有嫁給六皇子,如今尚沒有定論。」
說到這,水湛有些無奈,的確是少有的情報不足。
蘇槿點點頭,既這樣少不得,要將對方留下才好,她看向水湛,隨即便想到今日裡的滿月宴。
挑開半截車簾,蘇槿看到自己此時所在的地方,轉過頭有些無奈地詢問水湛說道:
「你莫要告訴我,咱們如今要去賈家?」
水湛搖搖頭,就在蘇槿剛剛放心的時候,對方忽然說:「雖說不去賈家,不過咱們等一下卻是要去王子騰家。」
聽到水湛的話,蘇槿坐直身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她的雙眸之中升騰起無盡的複雜,口中的話卻也少有地帶著冰碴。
「你們要在今日抓傅溶月?那麼必定是在滿月宴上,若是如此黛玉他們可怎麼辦?」
這句話一出,坐在一旁的西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臉上的神情也緊張起來。
她先是看看水湛,隨即轉頭看向坐在自己一側的小允子,想和對方確認。
然而未等對方回復,便聽見水湛輕輕地嘆息道:「嬌嬌兒,在你眼中我竟是那一般無情之人嗎?
黛玉是你的侄女,我怎會真的這樣做,將她陷入險地。」
水湛的這聲嘆息,讓蘇槿恢復冷靜,她有一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對方,知道自己錯怪了人,卻是關心則亂。
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蘇槿知道自己一時激動錯怪人,自然要立刻道歉。
然而未曾等她說出,卻見水湛依舊溫柔的神情。
蘇槿先是一愣,隨即低下頭,臉上卻又露出些許緋紅。
「我知你所想的也就罷了,這一次卻是我的不對。」蘇槿的聲音極小顯然是有些尷尬,但她卻並非是那種恃寵而驕的。
錯了便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