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因惹惱妻子,被罰睡書房。
最近京城來了江南歌姬,北靜王夜會歌姬,行蹤詭秘。
衛家夫人因選媳之事,遭到老太太斥責,一時心中想不開,竟是有了心病。
還有什麼……蘇槿眼光頓住,盯著一條不起眼的信息沉默不語。
「江南……甄家……北靜王……」蘇槿下意識地將這幾個詞題解出來,她忍不住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一旁的西流,見蘇槿皺眉止住了笑容,也凝神屏氣起來。
好半晌,蘇槿忽然坐直身子,低頭看向西流陳聲地詢問道:
「西流,如果有這幾個詞,江南,歌姬,北靜王,你會有什麼想法?」
西流原本坐在蘇槿身旁的杌子上繡帕子,忽然聽到對方這樣說,下意識的一頓,隨即眨眨眼睛,有些遲疑地說道。
「北境王府這是又要進人了?」
這倒並不是她自己胡思亂想,實際上北靜王這人素來是個風流倜儻的,他又長得好,很多時候不知多少狂蜂浪蝶。
蘇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一條信息有些不太對勁。
「你去問一下小允子,如今陛下在做什麼!若是沒什麼大事,請他過來一下。」蘇槿看向西流仔細的吩咐,她總覺得也許賈母想掩蓋的秘密跟北靜王府有關。
西流自然是連忙放下繡活去請人,不過片刻,水湛便出現在偏殿之中。
蘇槿有些驚訝,卻是未曾想到對方來得這樣快。
「今日裡不忙嗎?我還在擔心,若是你忙,等到明日再說也不遲。」
水湛笑著擺擺手直接坐到炕對面。
「你且別動了,就這麼坐著就好,今日沒什麼事兒,我在養心殿也是去瞧那些勞什子的請安奏摺。
什麼南邊有種新鮮的果子叫芒果,快到了收成的季節要給我送上一些,上個月就是這一模一樣的。
還有直隸總督,連著發了三封一模一樣的信,只是告訴我直隸最近在下雨。」
水湛說到這卻也是頗為無奈,這些個人一個個都生怕自己會忘記他們,恨不得一天上八百份奏摺。可哪有那麼多能上奏摺的國家大事,於是這些人開始換著法兒地刷存在感。
「若不是擔心,一時之間有些政務會真的錯過,我都只想讓他們沒事別瞎上奏摺。」水湛無奈地搖頭,這一些請安摺子是他最膩煩的,若是真的有正事還好說,偏偏裡邊壓根就沒什麼認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