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困惑地說道:「可我不就是海獺嗎?」
「呵,你現在承認了。」歌莉婭的眼底閃過譏諷。
那維萊特舉起一隻手,「我可以申請解釋嗎?」
歌莉婭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你解釋吧。我倒要聽聽那維萊特大人會怎麼狡辯。」
那維萊特站得筆直,如同被罰站的孩子一般,辯解道:「你第一天住進家裡的時候,突然闖進了我的浴室,我那時沒穿衣服,怕嚇到你,才變成了海獺。沒想到你……」
那維萊特蹲下身,重複著當日的動作,在她的懷中輕蹭著。
歌莉婭的臉頓時紅成了熟透的桃子,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爆出汁水。她清楚地記得這些動作,唯一的區別是,她當時沒穿衣服。
「當時我們還不熟悉,我怕你難堪,就沒有說出來。」那維萊特吻上了紅色的臉蛋,抽取著其中的溫度。
歌莉婭的雙頰燙中帶麻。那維萊特的春秋筆法,把欺瞞她說得像是為她著想一樣。她又羞又氣,「那後來呢,你為什麼不說?你先前瞞著我水龍王的身份,又瞞著我海獺的身份。你到底還有多少身份瞞著我?」
「沒有了。所有的身份都告訴你了。真的,我發誓。我不想說是因為怕你嘲笑我。畢竟當海獺時的行為……呃……充滿野性。」
野性這兩個字如同點燃煙花的引線,充滿野性的記憶片段瞬間在腦海中爆開了。天哪,她在那維萊特面前做過多少奇怪的事情,說過多少秘密,這太羞恥了。
「你先出去,讓我靜靜。」歌莉婭捂著臉說道。
「我陪你靜靜。」那維萊特的聲音越來越粗重,他扯開衣領,甩掉了身上的衣物。他的錯太大了,必須加班加點地彌補自己的過錯。
大概是羞恥到了極點之後,就會變得無恥。那維萊特的動作越來越張狂,抱起歌莉婭向床上走去,毫不掩飾自己的野性。
「你無恥,那維萊特。」歌莉婭抵住他的喉嚨,守衛著最後的防線。
「我都解釋了,原諒我吧。」那維萊特的眼中充滿勢在必得的霸氣,仿佛歌莉婭才是乞求原諒的那一方。
「不原諒。」歌莉婭滾離了那維萊特的控制範圍。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她以後豈不是要被當成軟包子捏,任由他騙了?
就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了,那維萊特哪能放棄,翻身撲了過去,扣住了歌莉婭的手腕。
他從未如此痛恨過她的神力,無論他怎麼追趕,歌莉婭總能從他手中溜走,如同泥鰍一般滑溜,根本捉不住。
幾番鬥爭下來,那維萊特被歌莉婭紅著眼睛騎在了身下。
歌莉婭的戾氣幾乎快從眼睛中飄出來了,「那維萊特,你再亂來,我就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