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知令堂如何稱呼?」白老夫人又問道。
水長歡遲疑了,楚天遙倒是接過了話,「水夫人原姓白,名喚昭月。」
「白昭月?」白老夫人激動的站了起來,「她今年幾歲?何處人士?家中可還有親人?」
「水夫人今年四十有二,自幼離家,似乎是小時候被人拐走,年歲尚小,不記得家裡的事。」這些事楚天遙是特意問過白昭月的,水長歡知曉,他自也知曉。
「對得上對得上,名字對了,年紀也對。」白老夫人是眼中含淚,「她一定是我的女兒。」
水長歡可算是聽懵了,自家娘親會是這白家的人?
楚天遙很是冷靜,問過白昭月這些事後,他就讓人調查白昭月的真實身世了,只是時間過得太久,線索並不多,也許今日倒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老夫人,不知令愛幼年失蹤,身上可有憑證?」
白老夫人連忙道,「有,我們白家兒女,自出生就會在手臂上點下白家印記,男左女右,我女兒右手臂必有印記,只要用酒水一擦便可顯現。」
楚天遙看向水長歡,水長歡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娘沒說過,也沒有誰會沒事拿酒擦手吧。」
「也許需要請水夫人來一趟,若能找到與她血脈相連的親人,對於往後的事更有利一些。」
水長歡點了點頭,「我立即傳訊給我爹。」當下也不猶豫,水長歡持劍揮出劍符,一道青光直衝夜空而去。
白老夫人和白劉氏面面相覷,「水公子?」
「我已經傳訊給我爹娘,他們大概明後天就會到的,到時候試試就知道我娘是不是老婦人的女兒了。」如果是的話,那娘一定會很開心。
「好。」白老夫人歡喜的拉住水長歡的手,「你娘這幾年過得可好?她是什麼時候和你爹成親的?」
「我娘挺好的,她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了我爹,二十二歲的時候生下了我。」水長歡有些不太習慣長輩的親近,略有些尷尬。
「那也是剛好。」白老夫人心裡稍稍放心,能做這仙門裡的掌門夫人,想來是不會吃太多苦的。可憐她女兒本該是嬌生慣養大家閨秀,偏偏四歲的時候外出看燈會被人拐了去,找了這麼多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前些時候家裡有個老僕人說有人向她打聽白家有沒有失散的姑娘,他們這才更加留了意,沒想到今日就看到了水長歡。
感覺這位水公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外孫,白老夫人更是歡喜了,一番吩咐下人這客房一定要舒適,不能有一點馬虎。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白華茂也是有些不淡定了。第二天白子昇父子進宮去了,白華茂已經告老不必上朝,請了水長歡在花亭是細細的詢問,問得水長歡滿頭大汗,畢竟這關乎太多秘密了,在沒有確定白家的真實情況,他也不好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