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好像都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遠山道人一下子就炸開了鍋,他指著晏南就吼道:「你這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師父我,你武功會那麼高強?」
晏南:「那是我自己學的。」
遠山道人:「要不是我你會排兵布陣?」
晏南:「那是我自己學的。」
遠山道人現在真的是氣打不出一處來,他捋著下顎處的鬍子,圓滾滾的眼睛瞪著晏南,好像就真的是在看一個小白眼狼似的。
要是沒有他的那些書,你學得會嗎?
他冷哼一聲,心裡也知道晏南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孩子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對於他的突然出現肯定也是疑點重重,要是不探個究竟也是心裡不痛快。
「過幾天去驛站,我有些話告訴你。」
小白眼狼還說他沒心沒肺,要不是他瞞著天下之人假死,他去查那件事情會那麼的順利嗎?想來自己也是一個操勞的命。
這下換做暮楚不同意了,現在晏南進宮了,他怎麼的也不會讓師父出宮,多留一天是一天,這些日子不應該好好的陪心上人,至於師父什麼的大可以拋棄。
「師父,過幾天我帶你去賞花,東嶽的梅花可不比南陵的差。」
「哎,你這小子存心和我作對是吧,你師父在你身邊又跑不了。」遠山道人看著兩個兔崽子現在都叛逆了,集體排擠他是吧?
暮楚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拉著晏南的手直接走進了寢宮裡,師父就算待在別人身邊一刻也是不行。
遠山道人頭疼的看著那兩個離去的背影,長嘆一口氣:「真和卦象上的一模一樣。」他搖了搖頭,伸手準備去拿腰間的酒壺,摸了半天還是沒有摸到。
他側頭一看,地上也沒有,環顧了一圈兒,連酒壺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去哪兒了…」他仔細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想著自己的寶貝酒壺會落在哪裡,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片段,他朝著晏南離開的方向吼道:「晏小兔崽子,你個沒心肝兒的,敢偷你師父的酒壺了是吧!」
「小白眼狼趕緊把酒壺還回來。」
但是任由他怎麼喊,晏南頭都不回,最後喊得沒力氣了謾罵幾句就離開了皇宮。
對於自己師父的脾氣,晏南也是了如指掌,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嗜酒如命卻不耽誤大事,他看著手裡的酒壺,也跟著師父有幾十年了吧,怎麼著也值錢。
接連幾天,晏南就待在東嶽的皇宮裡,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連著群臣也是休沐五天,好在皇宮裡有些花給他打發時間,要不然晏南也得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