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娘子是漠北的人,晏將軍還救過她娘家人呢。」人群里竄出一道聲音來。
緊接著,又是一道:「老朽也不相信,將軍為了咱們南陵吃了不少的苦,老朽的閨女還是在將軍府做婢女呢,聽說將軍善待府中的下人,每個月閨女的俸祿從不會少一分。」
「是阿,晏家為了南陵就只剩下小將軍一個人了。」
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晏南臉上的笑容猛的消散殆盡,剩下的只有眼中的冷冽,他伸手拉起了那人的頭髮,強迫著他抬起頭來:「喜歡說是吧,那本將軍就讓你說個夠。」
「來人,脫了他的衣服讓他在小鎮上吼,吼個三天三夜,誰來替這人求情,給本將軍也一樣的脫,丞相來了也是一樣。」
身後的副將:「……」這是哪門子的懲罰?
「那個,是全脫嗎?」
晏南不作聲,便也是默認,他翹著二郎腿悠閒的磕著瓜子,下屬們面色尷尬的走到這位大人面前,臉上是尷尬,但手上也沒怎麼留情,三下二除五就將這人給扒了一個乾淨。有個好心人還算要點兒臉,給人家留了一條褲子。
「回去告訴丞相,老匹夫悠著點兒,小心爺在他□□里下瀉藥。」王城裡幾乎所有的青樓都是他個人名義下的,尤其是老匹夫最喜歡的春風樓。
已經目瞪口呆的眾人:「.....」□□里下瀉藥,未免有點兒太狠了吧。
他拍了拍衣服,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帶著人走出了酒樓,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抓了一把瓜子,邊走邊磕,身後跟著的就是那個被脫得精光的人。
晏南磕了一顆瓜子,冷聲朝著後面說道:「沒吃飯?給爺大聲點兒。」
現在雖剛過了夏,但南陵本就氣候溫涼,而且又這麼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是個人臉皮都撐不住,那人咬了咬牙,他是知道晏南的手段,縱然他不動手他那些手下也是厲害的主兒。
這次算是徹底完了,他咬咬牙,憋足了一口氣吼道:「爺爺我錯了,爺爺我錯了,爺爺我錯了...」一口氣喊了七八個,晏南聽得神清氣爽,磕瓜子越來的厲害了。
跟在他後面的下屬一臉詫異的聽著這個人吼的話:「我們將軍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這讓叫爺爺..真的..」聽著好欠揍。
「你不懂將軍的心思。」另一個人說道:「你不覺得聽著有人叫你爺爺那種心情就特別的爽嗎?」
其他人不明白的搖搖頭:「具體一點兒。」
「叫一聲爺爺。」
「爺爺。」
「哎,孫砸。」那人笑了一聲,十分欣慰的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體會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