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受這個罪。
眼睜睜看著曲時儒吃完一個接一個,辛牙不甘的啃著鴨脖子, 瞬間覺得嘴裡的鴨脖失去了原本的香味。
見得著吃不著的痛苦,也不過如此。
過了兩天,卓琢發消息問辛牙吃了大閘蟹沒,本來都快淡忘這事兒,又被硬生生勾起回憶,辛牙趴在課桌上回覆說吃了很好吃但是過敏。
許是沒想到辛牙會過敏, 卓琢直接給辛牙打了電話。
「過敏嚴重嗎?現在怎麼樣?」
「沒大事兒,對不起啊卓哥,我其實頭一次吃,沒想到會過敏,不過不嚴重。」
那頭的人鬆了口氣,「不嚴重就好,那其他的,都是曲總吃了?」
那傢伙吃的可香了,想起來就滿肚子氣:「對,他吃完了。」
要不是那天晚上曲時儒的突然現身,卓琢也不知道辛牙和他住在一起,兩人是什麼關係,他雖然好奇但一直沒問過,不過看曲時儒對辛牙的態度,有可能是想的那樣。
「那曲總還想吃嗎?我那兒還有……」
「不不不,不用了卓哥,曲時儒他一個人也吃不完,到時候也是浪費,你要實在吃不完就送事務所的同事們吧。」受過一輪折磨再來第二輪,他就是鐵打的傻子了。
「同事和朋友都送過了,這樣吧,我記得上次吃飯你不是有些朋友嗎,正好我這兒還有五箱,你拿去送你朋友同學。」卓琢笑出聲,估摸是怕眼饞,畢竟過敏的話只能看著別人吃,也挺煎熬的。
祁學真到底是買了多少,怕不是借著出差的由頭跑去搞大閘蟹批發了吧,不過卓琢的提議也不錯。
卓琢有時下班比較晚,排練完大合唱,阿七定時定點的接他回家,辛牙想吃奶油蛋糕,反正到家還早得很,阿七帶他去森嶼買了兩塊提拉米蘇,一塊是給阿七的。
一般阿七送他到了門口就回家,沒什麼事,辛牙也不會留他上樓坐坐或者吃飯,但今天卻讓阿七跟著一起上樓。
「你知道卓琢嗎?就是前段時間給你們曲總打官司贏了的卓律師?他送了我大閘蟹,但是我…我過敏,就讓我送朋友,待會兒你提兩箱回去。」
阿七沉默著猶豫了半晌,點點頭:「好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