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時儒這麼說,最高興的莫過於老太太,她急忙推著曲時儒讓他趕緊回去,笑的很是和藹:「你怎麼不帶回來給我們看看,那孩子也是緒城本地人?是你之前說的那孩子嗎?明天大年初一,如果他也在緒城,帶回家咱們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奶奶也想看看是個怎麼樣的孩子。」
曲時儒無奈,回握住老太太枯瘦的手,道:「我們還沒在一起,可能還要過一段時間。」
「那你得抓緊了,」大嫂沈禾笑眯眯的看著他,「奶奶經常都在念叨你,想你趕緊帶對象回來。」
「嗯……我,儘量。」
.
回到盛名學府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在路上的時候打辛牙的電話沒人接,曲時儒隱隱不安,用最快的速度到家,開門見他只是睡著了,手機開的是靜音,這才鬆了口氣。
他睡得很熟,估計在他臉上用力親一下都不會醒吧,想著,曲時儒真親了親辛牙的臉頰,沒敢真的用力,蜻蜓點水式的吻。
這一下並未讓他感到滿足,起了賊心後倒是壯大了膽子,曲時儒的指尖拂過辛牙的柔嫩唇瓣,綿軟彈性的觸感刺紅了眼,他慢慢俯身在辛牙的唇上輕輕地啄著咬著,一下又一下,直到心滿意足為止。
辛牙似乎沒有被他弄醒,曲時儒摸出外套衣兜里的藏藍色禮盒,裡面躺著一個款式簡單的男士銀戒,正是辛牙無名指的尺寸。
套上去非常契合,這讓曲時儒倍感愉悅,盯著白皙手指上的戒指不由莞爾,溫柔又呵護的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怕辛牙在沙發睡得不舒服,小心翼翼地將他抱回了房間。
關門聲隔絕了外界雜音後,床上的人緩緩睜開雙眼,沒有睡醒的朦朧惺忪,意識清明的不像剛剛睡醒的樣子。
在曲時儒回來的時候,辛牙已經醒了,他以為曲時儒要在曲家待到年後,畢竟那裡才是他的家、有他的家人,以外的是今天就回來了,還沒來得及多想,那人已經走到了沙發旁,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一直沒動靜,辛牙也只好繼續裝睡,結果這一裝,竟然會有意外收穫。
辛牙撐著床慢慢坐起身小心翼翼的扶著肚子,赤腳地毯上,手指撫上嘴唇,剛才曲時儒他是親了自己?還有左手無名指,上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如果沒感覺錯的話,曲時儒往那裡套了戒指,也許是怕自己問所以取掉了。
曲時儒他……辛牙按緊心口,手心所觸之處帶來的跳動比平時更快更強烈也更鮮明,他明白那是什麼感覺,卻無法辨別是否一時的衝動。
曲時儒真的太反常了,不管是今天的舉動也好,還是上次在公司對曲時愛說那番話也好,都很明確的昭示他不同尋常的態度,對了——上次在公司,他想對自己說什麼來著?
下午五點半,一直不見辛牙的動靜,曲時儒怕他睡太久晚上睡不著,去房間找他,卻見他不知何時醒了,正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