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時挑眉,緊盯著他的月牙項鍊,呂文興覺得他的眼神有神像毒蛇。
「百人舞台死的人數達到一定數量時,血水的濃厚程度足以讓台下的人看不清台上的情況,我需要你藉助這個機會,隱身打破玻璃鑽出去,之後拿著安生的金鎖鏈賄賂那個人臉盆栽。」
「我可以掐時間幫你關一樓的光源電閘。」
「..………你開玩笑的?」
「我從不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不是,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能夠做到,這風險還是太大了。」
呂文興壓下怒火試圖和眼前的人講道理。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
呂文興不說話了,他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白生時說完後沒管這個因為溺死而亡的22歲男大學生,回房睡覺了。
他倒是不擔心出什麼岔子,只要他能成功找到一樓的電閘開關。
呂文興:「你他媽…」
他知道他又被人使喚了,第一次考慮到可能是為了求穩,第二次就是迫不得已了。
這就是被迫的,沒有辦法的,不做就會死的那種。
這人哪是求穩?他就是尋刺激,還拿別人的刺激當樂子。
白生時講的雲淡風輕,那樣子就像是賭場老手。
就是不把他的命當命。
氣不過,走了。( T _ T )
接連搞壞了兩次百人舞台的指導者白生時此時正在【選手等候室】閉目養神,一位女工作員走了過來,光明正大的坐在了白生時的腿上。
「!!!!」
白生時一驚,猛地推開了那位女工作人員,瞪大了雙眼,警惕地看著她。
哪有光明正大非禮人的。
女工作員的身材很好,此時她衝著白生時拋了個媚眼。
「這位親愛的,我看你長的可愛,這樣吧,你把我伺候好了,第二場考核你就不用考了,我是第二場考核的評委之一,我可以把你的信息存入通過考核的人員名單中。」
哇哦,這場景真熟悉。
是筆划算的交易,但白生時不可能走這條路線。
「滾……」
還有什麼叫可愛?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女工作員的頭髮被扯著,整個人被迫和白生時拉開了距離。
安生沒看到剛剛這位女工作員坐在白生時腿上的這一幕,只聽見「伺候」二字。
話倒是禮貌,動作嘛……
女工作員沒纏著,她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每次有新選手來的時候,她幾乎都要物色一下,尋刺激,既然對方不願意,那就不強求了,只是稍後第二場的考核,她會稍稍報復一下。
她也不信有人會為了清白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