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路雖然不理解白生時為什麼要笑,但他有種不好的惡感。
一旁抱著貓的店員愣住,他只聽過S沒什麼表情,卻不想他笑起來竟是那麼好看。
白生時帶著種戲虐的眼神看著安路:「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生前起的名,但它還有一個姓。」
「姓白。」
白尚安。
白 上 安。
安路:………
安路笑著搭上白生時的肩膀,在耳邊小聲說:
「親愛的,你知道我有多後悔昨天夜裡沒把你上了嗎?」
白生時聳聳的肩,故作遺憾:「有點失望。」
店員以為二人要吵架,急忙拉開話題:
「那個……店裡是不建議現在把小貓帶走的…兩位可以等任務期過後再來領貓。」
白生時/安路:「好。」
兩人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看一下,並沒有想現在就帶回去的意思,至於為什麼是生前起的名字?白生時在大學的時候和安生說過自己喜歡貓,並惡趣味的想了這個名字後,安生是這麼說的:
【生時,我不介意上了你。】
這是句開玩笑的話,他沒放在心上,而現在………
嗯,貌似不是玩笑話了。
白生時同安路出來,打車回了家,車上白生時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
如今,失憶的安路和沒失憶前的安生比起來總缺了點什麼,而缺失的東西在白生時看來正是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白生時透過車窗看窗外的風景,外環的制度和內環沒有什麼不同,風景卻相差很大,這裡的綠植很少。
白生時似乎知道那缺失的是什麼了。
是一種感覺,是從福利院裡摸爬滾打成長出來的黑暗和陰狠的手段,是帶著虛假的溫柔,亦是一種別人無法替代的忠誠。
對於以上,白生時絲毫不擔心。
他甚至能在安路恢復記憶前,把這些特徵「找」回來。
不過儘管這樣,安路還是安生,他們是同一個人,一些是以前潛移默化的影響還是在的。
比如………
白生時翻看著手中的紅本子,輕笑。
他一直愛他。
即使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