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艦長!」
眾人全部跟著孟如錢出去了,靳燃走在最後面,走到門口的時候裴行遇叫了他一聲。
「靳燃。」
靳燃轉過身,偏頭看他:「幹嘛,肯離婚了?」
裴行遇對這個譏諷眉角都沒動一下,只道:「生態艙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以後瘋起來也不許咬我……」
話被打斷。
「命令我啊?」靳燃走回來,旁若無人的撈了一把裴行遇的扎在軍裝腰帶里的細腰,往自己一帶,「還是求我?」
裴行遇攥住他的手推開,退了兩步,「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待在紫微垣,我可以送你回你父親身邊,讓他好好教你!」
靳燃一聽這兩個字就炸了,豎著眉毛冷冷譏諷,「找他告狀啊,你當年怎麼不嫁給他?現在也不用……」
「啪!」裴行遇甩了他一耳光。
靳燃舔了舔嘴角,笑,「怎麼?惱羞成怒了?還是被我說中了。」
裴行遇攥著手氣的胸口起伏,「你不認我們的婚姻關係沒關係,我也沒打算認你做丈夫,這種話侮辱不了我。」
錯身而過時靳燃看到他臉上有一絲憤怒難堪,心裡立刻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嘴裡仍有一股清清淡淡的石斛蘭香味的鮮血,靳燃舔舔犬牙,又從心裡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來。
艹。
——
裴行遇揉了揉微疼的眉心,靳燃的信息素橫衝直撞,又是殺傷力極強的殺戮性S級,他釋放了極重的Omega信息素才勉強將他穩回來。
靳燃耐性不多,裴行遇也不想多跟他在生態艙里待著,到時候發現他是Omega更加難辦,鋌而走險地用信息素催發他,結果卻被那股凶煞至極的白麝香傷著,頭疼不已。
他自私也好,怎麼都好,一定要把靳燃留在紫微垣。
他是真的栓了一隻狼在枕邊,這隻狼還在時刻準備著咬斷他的脖子,將他撕得粉碎。
——
下午,孟如錢領著新兵們「參觀」紫微垣全貌。
他們上來的時候是從空間中轉站辦完躍遷手續直接躍遷,飛行了一段時間到了紫微垣戰艦上,下來時並未有機會看見。
現在看到瞬間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