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深傷的比較重一些,臉色蒼白地坐在一邊一聲不吭,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好嗎?」裴行遇問。
宋思深聽見聲音, 猛地一抬頭就要站起來行軍禮,忽然聞到一股不容忽視的白麝香氣味,這一愣便被裴行遇按住肩膀,「沒事,坐著吧,傷著哪兒了?」
宋思深垂了下眼睛,沒問信息素的事兒,只道:「對不起司令,是我衝動了,如果我沒有這麼莽的衝上去打,也不會害的其他人受傷,是我的錯。」
裴行遇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就好。」說完朝闕子墨走去。
宋思深看著裴行遇的背影,筆直挺拔的身姿青松一樣,臉色看起來比平常更加蒼白但永遠那樣沉靜冷漠,卻又懷有最溫柔的善意。
宋思深看了一會,又低下頭。
步虞正在幫闕子墨包紮,聞到一股白麝香氣味手指一頓按在了傷處,疼得闕子墨「嗷」的一聲,「步步步虞長官,輕點兒啊!!」又被洛新陽一把按下去,「哪兒有這麼疼,真爺們兒就要直面傷口,坐好了!」
闕子墨倒吸涼氣看著傷處,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步虞三兩下將傷處理好,回過頭時裴行遇正好走到他跟前,問他,「他們幾個傷怎麼樣?洛新陽沒事吧?」
洛新陽沖裴行遇行了個軍禮,「報告司令,沒事兒!」
裴行遇頷首,伸手拍了拍洛新陽的肩膀,他這個人就像是個蓬勃茁壯的希望,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下,看著他這麼「不在狀況」的驕傲自信就覺得一切都好。
裴行遇不由得多看了洛新陽一會。
洛新陽反倒有些緊張了,手也沒放下來,舉的胳膊都疼了,在心裡暗暗猜測:我該不是做錯了什麼吧,司令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司令……」洛新陽小心翼翼開口。
「嗯?」
洛新陽放下手,沖他身後看了一會,「我燃哥呢?他怎麼沒一起下來?他還沒來誇我呢!那我不是白帥了。」
步虞伸手在洛新陽腦殼上敲了一下,「長官說話,你一邊兒去。」說著一把扯住裴行遇的手腕找了個還算僻靜之處,劈頭就問:「你身上怎麼這麼濃的白麝香味兒?!」
說著就要檢查他的腺體,被裴行遇伸手攔了下,「我被靳燃臨時標記了。」
「什麼?臨時標……」步虞聲音太大,自己先反應過來又壓低了聲音說:「怎麼就臨時標記了?你發情期來了?為什麼沒叫我?怎麼都能瞞一會撐到我過來,他知道你是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