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遇被信息素影響的站不穩,尤其靳燃鬆開了他之後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輕輕喘氣緩解,眼角紅的厲害,滿身情慾氣息。
「靳燃,熱。」
「哪兒熱?」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的難受,自己也燥的厲害,但還是想逼他更加軟一點,讓這個冰山化成一灘水。
裴行遇難耐的動了動,靳燃伸手撈了一把,潮濕的石斛蘭氣味沾了滿手,惡意地把指尖的水澤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嘗嘗甜不甜。」
裴行遇雖然意識不大靈敏,卻還是知道那是什麼,紅著臉別過頭,「不許玩那個。」
靳燃低頭吻住他,將那些石斛蘭氣味的水澤盡數捲走,指尖用力捏著裴行遇的耳垂,另一隻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轉,總也弄不到點子上。
麻癢從尾椎骨一路飆升,可總也達不到臨界點,蝕骨般的焦灼席捲而來,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強撐,眼角沁出一絲水痕。
「別玩。」
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利落解開裴行遇的軍裝皮帶卻不褪掉,也不讓他回床上,就這麼將他抵在門上。
「司令,你都不知道我多想看你穿著軍裝被我弄哭,也不是哭。」靳燃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撥出神來想詞,認真說:「就那種明明受不住了卻還要強忍著快意,紅著眼睛不看我,死死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但呼吸是亂的。」
裴行遇被他說得從指尖開始發麻,一路到心臟,讓心跳都失衡。
「我每次看到你穿軍裝,連袖口都一絲不苟的樣子就想把你弄髒,讓你肚子裡含滿東西去指揮,不敢大聲訓人,怕裡頭東西出來,別人都不知道表面禁慾乾淨的司令背地裡是什麼模樣,就咱倆知道這個秘密。」
「不……許說了。」
「你每看別人一眼,對別人好一點我就想把你鎖起來,把他們全都殺了,讓你只能看著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笑。」靳燃說著,忽然嘆了口氣,「可是我怕你不要我,我只好把獠牙收起來,忍著不去咬人。」
這是靳燃會說出來的話,他瘋起來沒人製得住,但卻願意把牽引繩放在了自己手裡,克制自己的控制欲和獨占欲。
裴行遇微抬頭主動回吻,「我只喜歡你一個人,這輩子唯一的徹底標記只有你,靳燃,標記我。」
靳燃本來是在自言自語順便逗一下他,知道裴行遇的性子冷不會多主動,但突如其來的這個交付讓他心跳瞬間亂了。
「你說什麼。」
裴行遇閉上眼,在睫毛微微顫動之下,微啞嗓音重複了一遍,「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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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作息極其嚴格,被紫微垣的人私下形容身體裡可能長了個生物鐘,然而重回靳家的第一天就賴床了。
窗簾一絲光線也沒透,他還是被通訊器叫醒的,有些迷糊地接通消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