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這麼能吃?」靳燃一邊殷勤一邊擔憂,這該不會撐壞吧。
「不然少吃點吧, 一會歇歇再吃?」
裴行遇撥開他的手, 「門鈴響了, 開門去。」
靳燃「嗷」的一聲, 邊走邊絮叨:「你少吃點啊, 這都比你平時飯量多一倍了,再吃撐壞了,別吃了啊。」
裴行遇喝完最後一口湯,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睏倦地起身把碗碟收拾了。
靳燃領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 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 手上還拎著一個銀色箱子, 視線和裴行遇接觸的時候禮貌笑了下。
「我姓丘, 來給裴先生做體檢的,請問哪位是?」
裴行遇將碗碟放下, 洗了手走回來禮貌伸手,「你好,裴行遇。」
「你好, 今天我過來只是做一個簡單的體檢,看您的身體狀況適不適合做腺體切除,再來也是防止人工腺體的排異反應您承受不住。」丘昭說完見兩人沒動,又補了句,「請帶路。」
靳燃:「帶什麼路?」
丘昭一推眼鏡,公式化道:「體檢要脫衣服,你想讓他在客廳做?我是不介意,你也不介意?」
靳燃:「……跟我來。」
裴行遇耳根稍紅了下,不大自然地咳了一聲,起身示意,「丘先生請。」
丘昭跟在兩人身後上了樓,將隨身的銀色的箱子打開,戴上薄薄的醫用手套,裴行遇不大確定地問:「我聽步虞說他母親姓丘,您和步虞……」
「我是他小舅,昨晚被他連夜叫回來的,說別人他都不放心,我給他推薦人還不要非要我連夜趕回來,我還能害你們嗎。」
裴行遇耳根到脖子都有點泛紅,知道步虞給他找了人來體檢,沒想到找的是自己小舅。
他昨天晚上剛被靳燃折騰過,身上的指痕吻痕正是最明顯的時候,而且生殖腔里全是靳燃留在裡頭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尷尬。
丘昭一看就知道兩人幹過什麼,一臉淡定地說:「步虞跟我說過你們家小瘋狗不要臉,不用害羞。」
裴行遇耳朵更紅了。
靳燃「嘶」了一聲,「他罵我,我揍他一頓不過分吧?」
裴行遇忍著耳朵幾乎滴血的窘迫,拽了下靳燃的手腕,「你先出去,我體檢結束了就出來,你在這兒丘先生不方便。」
「我不,那我老婆都讓別人看光了我還在門口站著,我還是男人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