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逐想伸手去抓,卻被方志珩提前一秒撿走打開了開關。
「還給我!」
方志珩看到影像,咬牙切齒地問他,「你哪兒來的!什麼人給你的!」
葉蘭逐咬緊牙關拒不開口,方志珩轉身叫了衛兵,「無論是施刑還是精神攻擊,直到撬開他的嘴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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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媳婦兒你發現沒有。」
裴行遇正在擦頭髮,被靳燃攔了下就收回手坐著讓他幫自己擦,「發現什麼?」
「我爸怪寵咱妹子的,我跟你說我從小到大不知道挨了這老頑固多少打,就這兒。」靳燃誇張地指給他看,「都沒一塊好肉,就跟我上輩子搶過他女人一樣。」
裴行遇笑著覷了他一眼,「那怎麼沒把你打乖?我看還是打少了。」
「這不是重點,就現在你看見沒,只要一回家他手裡必然拎著水果蛋糕小點心,連自己的勳章都給她扔著玩兒,我靠那是他的命,我小時候沒碰一下差點讓他打死,你說這老東西是不是有病。」
裴行遇忍笑,「別胡說。」
靳燃給他擦完頭髮將毛巾一扔,順勢將人抱在懷裡占了會便宜,「我從你妹妹那裡順了一點來,嘗嘗甜不甜?」
半碗熟透了的紫葡萄。
靳燃拿了一顆餵給裴行遇,見他伸手要拿便伸高了手臂,「餵你的。」
裴行遇無奈張口吃了,結果某隻瘋狗的手指就勢塞了進來夾住他的舌尖連帶著葡萄一起撥弄,唾液收斂不住沾濕他的手指,顯得色情極了。
裴行遇皺眉將他推開,嘴裡的葡萄沒地方吐硬是給吃下去了,「胡鬧。」
「我還想再胡鬧一點,哥,疼疼我吧。」靳燃慣會撒嬌,蹲在他身前像是只大型犬,討好的在他手背上舔了舔,「咱倆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我才要過你幾次,這就是一年一次你還欠我好幾次呢,疼疼我吧。」
裴行遇有種不好的預感,「不行。」
「你說不穿衣服的時候都聽我的。」靳燃一臉委屈的表情,「那你是哄我的?」
裴行遇:「現在有衣服,不聽。」
靳燃一下站起來,「那好辦」,說時遲那時快一把將他的浴巾扯了下來,裴行遇嚇了一跳下意識擋了一下卻被靳燃拽住手腕壓在床上,「現在沒了,該聽我的了吧。」
「別。」
「裴將軍一諾千金,該不會騙人吧?」
裴行遇有種被自己坑了的感覺,當時只當是哄他,沒想到這小瘋狗就記在心裡了,半步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