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難當頭,不出兵直接給我砍了!」靳紹原說完便將通訊器切斷,他到星際聯邦調查局了。
大樓前圍了烏泱泱的學生正在進行一項非常古老但有效的活動,示威抗議,為首的男孩子看上去和靳燃差不多大,一臉學生氣,正在慷慨激昂的陳詞方志珩的罪行。
方志珩聽了一會,有個調查員擠過人群朝他點了下頭,「靳部長站這兒半天聽出什麼了?」
「一群邪教。」
「……不是,我是說內容您聽著就沒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靳紹原又聽了一遍在心裡細細揣摩一遍,「這些證據是裴行遇花了幾年九死一生才調查出來的,他們知道的比我還多?」
調查員點了下頭,「不止如此。」
靳紹原又聽了幾句,這次沒怎麼聽明白,因為他們開始念詩了,「這污濁的大地,我願化作冰雪將你覆蓋,洗去你身上的塵埃。」
「什麼狗屁東西,這也叫詩?語文老師聽了都得氣死,還不如旺財。」
調查員疑惑:「旺財?」
靳紹原:「靳燃養的狗。」
「……」
調查員撥開人群將他帶了進去,找了個角落沖他行了個軍禮,這人是靳紹原多年之前安排在星際聯邦調查局的內線。
「方志珩接受調查是一個長時間的過程,從他進入軍隊開始進行的每一項任務進行核實調查,中間幾十年的跨度,再加上我們調查到了,別人提出的證據,退一萬步真的確切了能將他定罪了,最快也要三年的時間。」
靳紹原太明白利益權衡之下所產生的重重阻礙了,盤根錯節的勢力和牽一髮則動全身的掣肘,想動方志珩真的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如果一棋落錯還有可能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他們反而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門口這些學生將這件事烘上了一個不得不辦的地步,調查員不等他想完又忙道,「還有這兒您看。」
他將數據傳輸至靳紹原的通訊器,上面是各大學校的網站乃至企業、霍爾政府網站甚至是科學實驗室都充斥著血紅的橫幅字。
方志珩罪無可恕。
鮮血淋漓的幾個字,下面則是列舉了他的罪行,和門口那些學生呼喊的內容所差無幾,拉到最下面,是一張張用血寫成的聯名書。
靳紹原膽戰心驚,「幕後這個人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地步?這些名單調查過嗎?」
調查員點頭,「都是各單位的負責人,幾乎都是掌權者,他們似乎非常堅信這個信念,方志珩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