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新陽臉紅不已地拎著帽子跑了。
步虞一個到嘴的吻跑了,沒好氣的說:「我比靳燃差遠了。」
孟如錢被他噎的說不出話,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他是狗你也是?他不當人他當狗,你也當?」
「……」
孟如錢忙前忙後安排好各大軍團的人,都自帶了軍醫所以不用紫微垣派人,撥了幾個人過去接待又跑過去看裴行遇怎麼樣,結果一開門就看到靳燃在餵裴將軍喝粥,裴將軍本人真就乖乖靠在懷裡讓他餵。
「我操我瞎了。」
裴行遇實在不習慣讓人喂,嘗試了下要起身被靳燃一把按住,「乖,把粥喝完再起來。」
「我自己喝。」
「不行,你自己看看手抖成什麼樣,弄髒衣服我再幫你換一次?剛剛給你洗澡洗了一身乾涸的血跡半天才擦乾淨。」
靳燃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裴行遇耳根早紅了,他後遺症手腳麻木發抖動彈不得,靳燃抱著他洗了澡換衣服,細緻地讓他簡直無地自容。
「餵你還是幫你洗澡?」靳燃端著碗問。
「……你真要想幫我洗澡這還有的選?」
靳燃低頭舔去他嘴角的米粒,「沒有,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沒有任何選擇只能受著,等戰事了了這些帳咱們一筆筆算,還敢跟我離婚,我太疼你了才讓你什麼話都敢說。」
裴行遇艱難起身衝著靳燃嘴角親了一下,打趣道:「饒我這一次吧哥哥。」
靳燃被他這一聲哥哥叫的心尖發麻,要不是因為顧忌他身上有傷能立刻將他按在床上,「你叫我什麼?」
裴行遇別過頭,「沒什麼。」
「再叫一聲,求求你了就一聲。」
裴行遇看他眼睛裡含著光一般,心一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朝自己一拉,蹭了蹭他的頸窩,「疼疼我,哥哥。」
靳燃連人帶聲音都抖了下,「操,把我叫硬了,裴將軍騷起來真是沒別人什麼事兒了。」
孟如錢快瘋了,重重咳了一聲,「我還在,咱們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當個兩腳獸。」
靳燃「驚訝」地抬了下頭,說:「哎喲,孟艦長什麼時候來的?」
孟如錢:「?我來半天了。」
「找行遇有事?坐吧。」
孟如錢被這句行遇聽的頭皮發麻,硬生生忍了。
「聯軍我已經安排好了,估計是這次大敵當前倒也還和諧沒有陰陽怪氣和鬧事的,還有就是黃泉那邊,他帶著宋思深和靳嫻一塊來也不讓人靠近,咱們怎麼辦?」
裴行遇說:「一會我跟靳燃過去看看,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