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遇忍笑,「我儘量。」
「哼!」
靳燃看著梅浦氣呼呼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欲求不滿果然會讓一個人變暴躁麼,孟如錢這樣,他也是這樣。」
裴行遇心說:還不是你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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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遊行示威和暴亂,調查局只得提前對方志珩進行審判。
他面容冷漠但絲毫沒有階下囚的窘迫,依舊像是個元帥一樣高高在上,他自恃這些年的勢力盤根錯節,各大軍團想要存活也一定要依賴他。
他們未必是真的效忠,但換個新元帥上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新官上任不知道哪把火會燒到自己,那些老狐狸豈會冒這個險。
自保就必須保他。
他泰然坐在席位上,直到調查官說:「第一軍團、第三軍團、第六軍團、十一軍團等作戰部長均遇害,各大軍團損失慘重,如今正是星際聯邦生死存亡時刻,我們調查到方志珩這些年……」
方志珩後面完全聽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調查官說的各個作戰部長遇害的消息。
「你說什麼?」
調查官朝他瞥了一眼,警衛立即壓住他:「老實一點!」
方志珩強自鎮定,那些作戰部長就算死了最多他沒有依靠,只要找不到證據就定不了他的罪,他不能自亂陣腳。
「方志珩,你髮妻羅絮因為知道了你和葉蘭逐的關係被你殺害,老元帥羅錚秀懷疑女兒死因在調查時被你暗害,繼而奪取元帥之位,是否屬實?」
方志珩淡淡道:「證據呢?我妻子是因為難產導致的身體狀況變差和產後抑鬱自殺,老元帥思念女兒過於傷痛去世,和我有什麼關係?至於葉蘭逐,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調查官道:「當年你攔著不讓任何人接觸羅絮及羅錚秀,其實是在掩蓋你的?」
方志珩:「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現在死無對證你們怎麼誣陷我都可以。」
「當年你派去照顧葉蘭逐後來被你滅口的人留下一份日記,詳細記錄了葉蘭逐懷孕、生子以及被你帶走了孩子的事實。」
靳紹原懶得聽方志珩有恃無恐狡辯,壓低聲音問副官:「韋迎寒來了沒有?」
副官:「您意思他會親自過來?」
「他籌劃這麼多年就是想看方志珩被拉下來萬人指責身敗名裂的樣子,肯定要到現場,而且剛才葉蘭逐在門口出現,他沒打算給方志珩迴轉的餘地,找到他,不能讓他上艦,不然就算是十個靳燃和裴行遇都無法阻止他毀了星際聯邦。」
「好我立刻去辦。」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