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没有了,吃到嘴里的东西就有滋味了。
这时候的面包很好吃,牛奶饼干也很纯粹作者为了女主的健康,在构建小说体系时,对各种产品的质量有过描述,谢箐也跟着受益了。
吃完饭,喝完水,大家把现场最后打扫一遍,然后带着工具原路返回。
这一次,大家把道路附近的区域也找了一遍,但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说来也是,现场没有一具正在腐败的尸体,说明凶手早就收手了。
指望在山里找到一两年前的遗失物品,即便找到了也无法确定什么。
回程比去程慢,回到车里时,太阳已经落到山了。
考虑到干警比法医辛苦,谢箐主动坐上了驾驶位,让李骥和刘丰休息。
车子一出山区,三个乘客就睡着了,刘丰甚至打起了呼噜。
四十分钟后,车子进了县局。
食堂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大家饱饱地吃一顿,又马不停蹄地进了会议室。
杨局亲自主持会议。
先由法医做尸检方面的介绍。
张法医主要介绍了被害的年龄、性别,以及遇害的大概时间范围没有科学技术支持,给不出确定时间。
男性被害者遇害时间最长,大概在十年前左右,依据是:死者掩埋的树,树冠庞大,被雨水侵蚀的可能性小,所以是自然腐化的尸体,依据经验做出的判断误差不会很大。
女性死者都比较年轻,二三十岁,死亡时间最长的为七八年,最短的两年左右,这个范围不准确,仅供参考。
至于作案手段和工具,法医目前还没有结论,需要后续研究。
张法医这番话其实是在美化自己。
但就像之前说过的,法医不是神,已经白骨化的尸体的确很难判断死因。
张法医说完法医负责的部分后,又就男性死者与凶手的关系做了一番猜想这是刑警的工作范畴,由他嘴里说出来,也是在心里上的一种找补。
杨局也没忘了谢箐。
他说道:小谢法医有补充的吗?
谢箐道:关于男性死者,我也有一点想法。
杨局道:请讲。
县局的一干干警看了过来,目光中大多带着惊奇之色,他们不明白,一个见习法医,怎么就比他们的法医有见识了呢?
谢箐面色不改,假设男性死者与凶手关系匪浅,那么他被葬到这里之前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失踪状态,这种没什么好说的,报失踪的可能性比女性死者大,基层警局可能留下过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