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剛才的試探,只不過是想看葉樺會不會說實話。
如今看來……是不會了。
風長安目送葉樺離開登雲台,惋惜的搖了搖頭,本還想幫上一二,對方竟不領情。
也罷,我還不想管呢。風長安輕點登雲台,翻到懸崖上。
就像觸碰到某個開始鍵,他一落地,震驚到陷入沉思的眾人就跟吃了和諧藥,神同步的嚎叫起來。
「風無止,你這個變態,還錢!」
在場的人,除了雲詡,沒一個人認為他能翻盤,金丹對練氣,練氣毫無疑問會被碾壓,誰能想到他最後變態的初凝劍意,靠劍意碾壓金丹。
風長安:「?」一腦門子霧水,我怎麼變態了,什麼時候欠你們錢了?
「都聚在這裡幹什麼!」蔚藍的天空乍起一道嚴厲的怒喝,「一個二個逃課,聚眾賭博!全部記小過一次!」
聽到執事長老的訓斥,眾人叫苦不迭,顧不得輸了的錢,馬上滾回學堂,該做什麼做什麼。
胡賽把用來賭注的布一卷,塞進袖子裡,臨行前,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狠狠一拍風長安的背:「你真是我的財神爺!」
風長安糊裡糊塗當了回財神爺,茫然的看向雲長,然後移到道三千身上。「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道三千作為大師兄,最喜歡助人為樂,剛要張口解釋,執事長老陰魂不散,「你們兩個,身為親傳弟子,帶頭逃課,記大過!還杵著幹什麼,來執事閣領罰。」
誒!
道三千苦笑一聲,不便解釋,帶著江漁匆匆離開。
風長安只好把困惑的目光投向在場唯一一個人:雲長。雲長好脾氣的解釋一番 ,遞給風長安一個乾坤袋。
「聽說你最近在閉關修煉,正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
風長安打開乾坤袋一看,全是靈石,若有所思的墊了墊乾坤袋,風長安眉尾挑起揶揄的意味,「喲,雲哥這是想玩包/養?」
雲詡:「……」
擰起眉頭,雲詡道,「胡說。」
風長安笑眯眼睛,伸手勾住他肩膀往自己懷裡帶,同時把乾坤袋塞回雲詡手裡:「雖說兄弟如手足,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但是,你也用不著交給我,搞得我像你夫人。」
夫人兩字出口,雲詡白皙的臉騰紅,片刻,又陰沉下來,他拉開風長安的手,抿直唇線,疾步向前走,欲要離開此地。
「行了行了,開個玩笑。」風長安輕笑,輕飄飄的一聲帶著些色氣,負著手,幾步追上,「雲哥,問你件事。」
風長安心裡還記掛著雲詡和雲長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越看雲長越覺得像雲詡,可偏偏又拿不出什麼證據。
疾步行走的白衣少年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看風長安,風長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自覺退後兩步。「算了,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