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尚客?」雲詡盯著水晶球上的黑袍人模樣,擰起眉。「怎麼會是他?」
南澤看著水晶球,神色有些錯愕,他記得這個弟子,前些天他還在誇獎對頭悟性極高。
眉心狠狠一挑 ,南澤沉聲道:「傳本宗主旨意,執閣在外弟子全力搜捕葉尚客 ,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把他抓捕回來!」
幾個執事弟子出列:「是。」接下指令,轉身就走。
「等等。」南澤眉宇間全是陰霾,又叫住執事弟子,「如他拘捕,格殺勿論,不必活著押回來。」
執事弟子:「是。」
「宗主還真是鐵石心腸,萬一人家是有什麼苦衷,你可不就是冤枉好人了。」李之綬坐著最右側,突然開口道。
他先前一直沒開口,就連眼睛都沒睜開過,聽到格殺勿論才睜開眼,不重不輕的說了句。
「哦?」南澤嘴角動了下,目光直勾勾落在李授之那張長相恐怖的臉上,「一方長老認為本宗主是在冤枉好人?」
嘲諷一笑,南澤道:「是不是冤枉好人本宗主不知道,但畏罪潛逃,就是死路一條。」
李之綬回視南澤,目光相撞,火花四濺,氣氛緊繃。
半響,李之綬扭頭避開南澤的視線,笑了笑:「宗主所言極是。」
交代完剩下的事宜,大殿裡的人紛紛散去,只剩南澤和雲詡兩人。
南澤不放心執事閣的人去抓捕,畢竟還是些不太經世的弟子,便交代雲詡去抓捕。
「儘量活著帶回來,本宗主倒是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雲詡拱手道:「大師兄放心,儘量留活口。」
他語氣溫和許多,就連往常的邪煞都減半,南澤震驚的看著他,不可思議道:「師弟,你……你沒事吧?出去一趟,怎麼感覺整個人都變了……」
雲詡笑道:「我很好。」
南澤被他溫和的笑容嚇了一跳,更不相信他口中說的很好,嚴重懷疑他又在研究什麼能把空懷長老拉回人世的禁術。
風長安得知千手觀音被葉樺偷放走已經是第二日,整個宗都炸開了,紛紛討論著葉樺為什麼叛變,放走邪崇。
風長安三年之約已過,但云詡沒叫他回白鶴學堂,他自然也不提,一大早就去看江漁傷勢如何。傷勢有點重,因為傷到心脈,陷入昏迷,估計要好幾個月才養的回來。
話又說回來,葉樺為什麼要放走千手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