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番纏鬥,風長安竟意外發現對方的招式和一些防禦習慣,跟雲詡有些相似。
幾乎是產生這個念頭的同時,他便想起了那日背後捅他一劍的假雲詡,難不成這人就是那假雲詡?
黑影不欲與他多做纏鬥,見他再度殺來,一躍而起,身影消失在亂葬崗。
跑了?
風長安收起劍勢,神識探出,周圍空空蕩蕩,並無動靜,看來確實是跑了。風長安還劍入鞘,領起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金錢鼠轉身回客棧。
白跑一趟,被人滅口了。
從窗戶翻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關上窗,便被人從後背摟住。
「師尊去哪了?」雲詡聲音低沉。
風長安關上窗,拉開他手,道:「沒去哪,睡不著,出去走走而已。」
「出去走走?」雲詡取下他戴在頭上的斗笠,撩開他耳垂前的髮絲,別在耳後,嗓音輕柔,「哦,是嗎?」
「自然。」風長安面不改色,摸索著要走到桌前,「你這麼晚了,怎麼想起過我這裡來了?」
雲詡環住他腰,按在懷裡,並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接著上一個問題,道:「師尊真是出去走走?捲軸你拿了去,帶著金錢鼠出去走走?好生有閒心。」輕輕撕咬他耳垂。
耳垂敏感,濕軟和熱氣讓人心跳加速,風長安心尖顫抖了下,忙推開他頭,面紅耳赤,喝道:「一邊去。」若不是看不見,定要拿冷眼瞪他。
雲詡低笑,被推開了還不死心,肆無忌憚的又湊了上來,偏頭親一吻撕咬,從耳垂到脖頸。
「干……幹什麼……」風長安臉紅的快滴血,手足無措,他張皇失措的要推開雲詡。雲詡摟緊了,死死按在懷裡,應道:「想你了。」
「想就想,這般……做什麼?!」風長安中氣不足,兇巴巴道。
「師尊,你猜。」
就在這時,風長安嗅到一絲血腥味,疑惑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他冷靜下來,問:「可是受傷了?你身上怎麼有血腥味?」
雲詡神色一僵,只片刻就恢復正常,他道:「沒有,怎麼可能會有血腥味。」
「是一一嗎?」是嗎兩個字拖得很長,風長安猛地轉身,一把扯開他左邊衣領。
風長安先前出劍傷了那黑影,就在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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