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給放進了洗衣機,昨天洗衣服的時候他沒想起來,洗完的時候好像還在想幸虧不掉色,不然染一洗衣機粉色,那就太可怕了。
可這會兒晾衣架上並沒有那個蝴蝶結啊。
尹浩然撓撓自己的頭皮,覺得太奇怪了。
是自己記錯了還是被風颳跑了?
不過他並沒有糾結太久,反正那是要扔的東西,沒就沒吧。
現在的關鍵是那個箱子裡裝的到底是不是他想的東西啊?
又好奇又不想去確認。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收衣服收了半個來小時,最終還得自投羅網——衣櫃在臥室里。
等他進房間之後,卻發現那箱子已經被拆開了,裡面的東西也沒了。
尹浩然抓心撓肝的難受。
顧潤安把東西藏哪去了?
顧潤安還在那整理床鋪。
尹浩然簡直想咆哮,你是不是當我傻,鋪床需要鋪這麼久麼?
他感覺到了顧潤安的刻意……和不安好心。
但他只能當自己確實傻的走過去,把衣服什麼的放進柜子。
然後果然他剛剛關上一扇櫃門,就被顧潤安從後面抱住了。
顧潤安的下巴放在尹浩然的肩窩,然後開始啃他的脖子。
尹浩然很怕這個。
也不是怕……
畢竟顧潤安不可能真的下口,但顧潤安的體溫雖然偏低一些,可呼吸確實實打實的熱。
每次被顧潤安的呼吸打到這裡,尹浩然都覺得自己半邊身體的發麻,甚至連推拒或者走開都做不到。
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覺得略微有些驚恐,可因為帶給他這種感覺的人是顧潤安,就又無比的刺激。
他不知道顧潤安有沒有發現這一點,但顧潤安確實越來越願意啃他的脖子了。
顧潤安從後面啃夠了,就把人翻過來按在那扇關上了的櫃門上,然後低頭繼續啃尹浩然的喉結。
不光啃,還舔。
於是這回尹浩然整個身體都麻了。
衣服被撩上去,皮帶被解開,微涼的手覆蓋在滾燙的皮膚上。
金屬頭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給人稍有些混沌的思緒帶來一絲清明,但隨即就又被拽入無邊無際的昏沉之中。
親吻、觸摸、糾纏……
粗啞的呼吸聲和濃烈的氣息,糾結粘膩在一起,讓房間裡變得越來越熱,風從窗口探入,撩動了床簾,卻吹不散這一室情·潮。
過了許久,顧潤安的手指又染上了東西,他隨意的擦了擦,口中調笑尹浩然,「昨晚的東西沒有白吃。」
尹浩然;……
顧潤安是說那兩個腰子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