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真相之後,特別無語的遞給了許逸一瓶冰啤酒,「用這個沖沖辣味吧。」
許逸也沒怎么喝過酒。
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不喝酒。
於是他接過來就開始對瓶吹。
然後他努力了半天才沒皺眉,真苦,太苦了,怎麼這麼苦!
但苦也要喝。
不然太辜負別人的一片好心了。
許逸一邊吃著喝著一邊覺得,這裡的人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雖然在他總是半賣半送的情況下,每天要努力做很多很多的小餅乾,才能勉強維持生計,但他還是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並且希望這樣的生活能夠一直維持下去。
不過其實他還是略微有點……就一點點,也不是不高興,就是擔心,擔心之前那個叫季甜的妹子。
兩個人明明說好以後經常聊天的,他看的出來季甜並不是在敷衍自己,可這都好幾天了,季甜也沒來找自己。
雖然他們在網上聊了幾句……總之就是許逸擔心,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惹得季甜不想理自己了。
他正這麼想的時候,就見燒烤店來了個身材微胖的妹子。
天色不早了,他又稍稍的喝了點酒,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那個妹子頭上還蒙著個紗巾,他看不到臉。
不過他還是悄悄的支棱起了耳朵,聽那妹子在那點了不少的東西,然後又交代劉彪不要放辣椒。
妹子和劉彪挺熟的——吃貨和好吃的店鋪老闆,總是關係特別好。
所以劉彪很驚訝的問她,「這大夏天的,甜甜你這是幹啥呢?」
把腦袋捂的這麼嚴實,身上還穿著長衣長褲,也不怕熱死了,「不要辣椒,你不是無辣不歡的麼?」
甜甜哭喪著臉,「我也不想的啊。」
她把罩著腦袋的紗巾掀開了一點兒,「你看我這樣。」
劉彪嚇了一跳,「臥槽,你這是咋整的啊?和豬頭一樣!」
還是個布滿了各種紅疹子的豬頭。
這臉對小姑娘來說可太重要了,這甜甜咋還有心情來點羊肉串呢?是不是心大的有點過分了啊?
甜甜確實心大,聽他這麼問雖然嘆了口氣,但還是先催促劉彪烤串,才告訴他自己是過敏了。
她這幾天因為這毛病,啥都吃不了,今天實在是扛不住了,才偷偷跑出來打牙祭。
這會兒聞到燒烤的味道,簡直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伸手直接想要抓一串烤好的東西吃,卻被劉彪一巴掌拍開了,「都過敏了還吃什麼羊肉串。」
甜甜不甘心,「我對羊肉又不過敏。」
「那也不行!」劉彪又一次拍開了甜甜的手,「羊肉是發物,你這樣就別想吃了。」
甜甜簡直要哭了。
沒有羊肉串的日子,還是人過的麼?
她心一橫,「我就算天天頂著這豬頭臉,今兒也要吃上這羊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