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沒來得及多想，直接脫口問出。
「不是。」不管到底是誰的，在季陵這裡孩子都只是他一個人的。
「那到底是……」誰的兩個字，在季陵投過來冷清的眼眸中哽了下去，鄭潛手指微微一動，克制著沒有去握季陵的肩膀。
季陵緩緩微笑，笑容公式化：「今天謝謝了，再見。」
而後季陵推門離開，離去的步伐極快，很快就消失在了鄭潛視野里。
仿佛是真的只但鄭潛是一個沒多少關係的司機看待。
鄭潛緩緩收緊手指，他其實已經有一種預感，這樣下去，他多半很難得到季陵。
那個人，還有那個人肚子裡的孩子，他全部都要要。
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重新打燃火，鄭潛驅車離開。
到了個紅綠燈，這個紅燈有點久，鄭潛撥通了一個電話：「叫幾個人把周園那邊的房子給打掃出來，我過幾天要去住。」
鄭潛是想循序漸進的，可既然知道有其他人和他爭，那麼他也該再改變一下了。
現在還只有一個，以後誰能保證不會有其他人。
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季陵知道鄭潛肯定會有所行動，但不知道鄭潛會走這樣一個極端。
在平靜過了兩天後，鄭潛忽然出現，當時季陵正要出去買菜自己做飯，鄭潛下車說晚上一起吃個飯。
季陵自然是拒絕，鄭潛二話沒說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扣住了季陵手腕。
季陵掙扎了一下沒掙開，旁邊行人好些都盯著他們兩。
不想鬧得太難看，季陵想之前鄭潛都表現得還好，他拒絕的話，不會真的傷害他，季陵當時也沒多想。
結果上車後，車子越開越偏僻。
季陵問餐館在哪裡，鄭潛沒回頭，說是一家私人餐館。
季陵蹙眉，已經有點起疑了。
然後汽車停在了一棟樹木環繞的小洋樓前面。
看到這棟房子的瞬間，季陵表情僵住了，他幾乎是瞬間猜到鄭潛想做什麼。
鄭潛取了鑰匙下車，他繞過車頭到副駕駛位旁邊。
拉開車門，鄭潛彎腰給季陵解開安全帶，並且拉著季陵手臂，把人給輕拉下了車。
季陵眼瞳瞪圓了，像是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鄭潛，你、什麼意思？」季陵好一會才把話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