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蒔推了推狗子,這二哈昨晚不知道做了什麼,累壞了,眼睛只能睜開一條小縫。
不對,這狗的樣子怎麼有點像……還有它身上的液體痕跡……
沈蒔猛地彈起來。
因為藥量太重,他昨夜一直迷迷糊糊的,只記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發泄。
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在什麼上發泄的。
那少年該不會是個幻覺吧。
沈蒔心裡沒底,環顧四周,並沒有少年出現過的痕跡,空蕩蕩的套房裡,只有他和這隻哈士奇。
難道……沈蒔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心沉了下去。
一向不信神的他,竟然在心裡先祈禱了一番,才顫抖著掀起了狗尾巴。
「……」
「啊啊啊啊啊——」
實不相瞞,這是沈總自出生起最後悔活著的一次。
恨不得塞回娘胎里回爐重造的那種。
第2章 人生贏家
沈蒔陷入了沉思。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雖然他無法正視自己的變丨態行徑,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擺脫困境。他相信狗不是王富強放進來的,因為王富強沒這個膽子。
王富強充其量是下藥,讓他忍不住睡個鴨,第二天他面子掛不住,就會幫忙牽線。
但誰都沒想到藥效能強到讓沈蒔人畜不分,相信王富強也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那個……」沈蒔彎下身子,視線和哈士奇平行,「你叫什麼,主人誰,怎麼跑這兒來的?」
容白渾身酸痛幾近昏厥,尤其是後面,痛的腿都抻不開。
昨夜做的事他沒看過,也沒經歷過,一點都不了解,就覺得剛開始很痛,後來整個狼好像在厚厚的草甸上追著羊奔跑,自由快活。
再後來腦袋一片空白,魂飛天外,全身打著哆嗦……
這個過程反反覆覆折騰了六七次,終於,最後一次結束時,他耗盡所有力氣恢復原型,而人類也直接睡著了。
容白被這死亡三連砸的抬不起頭。
是你把我拽進來的,怎麼還問上我了,人類真奇怪。
容白有很多話想說,可張嘴只發出一聲「嗷……」
嗷到一半,被人類捂住了嘴。
沈蒔恨的咬牙切齒,「誰叫你出聲的,被人聽到了怎麼辦!」
容白,「……」
不是你讓我說的麼。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麼頭緒,畢竟是只哈士奇。」
沈蒔是效率至上者,沒意義的事從來不做。他先查看了狗子的身體狀況,又瘦又小,脖子上沒戴狗牌,八成是只流浪犬。
流浪犬已經很可憐了,現在又被他「糟蹋」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