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刻就需要兄弟挺身而出了,William問:「你和他在一起時,有沒有過心跳加速的時候?」
沈蒔:「......」心跳加速沒有,心臟驟停倒是有過。
「有沒有過吃醋的時候?」
吃醋?沈蒔仔細回想了一下。
不知道看崽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很生氣,這樣算不算。
「有沒有過一段時間見不到就很想念,甚至想把他綁在身邊的時候?」
沈蒔終於不再沉默了。
他乾脆道:「有。」
並且無時不刻。
「那很好,」William就像荷官一般,水杯往桌子上一磕,「恭喜你,brother,你墜入愛河了。」
沈蒔微微怔愣。
熱鬧的氣氛又把他拉回夜晚的海灘,串烤到差不多的時候,William端起酒杯,「子曾經曰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君子......不亦樂乎,歡迎二位光臨寒舍!」
一句帶著歪國口音的中國話說的文縐縐,把大家都聽樂了,只有沈蒔還抿著唇。
楚晚拿出打火機把酒點燃,容白被這操作唬的一愣一愣的。
William調酒有一套,大師說他命里缺火,於是幹什麼都得帶點火,就連酒調的最好的一款也是b52轟炸機。
楚晚淡淡道:「小朋友別怕,不燙嘴。」
「哈哈,」William大笑,「容不會怕的,他看起來就很勇敢,是不是?」
竟然有人說他勇敢!
沖這句話,他容某狼也要幹了這杯!
容白把酒遞到嘴邊,表情堅定,沈蒔回過神來,擔憂地問:「可以嗎?都是朋友,不想喝不要勉強。」
「沒事。」容白搖搖頭,和三人酒杯在空中一撞,一口悶了下去!
其實酒杯剛貼近嘴邊的時候他挺害怕的,怕把嘴燒了,以後化狼形的時候嘴邊光禿禿一片,多醜呀。
結果真正喝進去才發現既不燙嘴也不難喝,辛辣裡帶著一點甘甜,進到胃裡之後還有種暖暖的感覺,特別不錯。
有了開頭這一杯,就有第二杯,接下來就是三到無數杯,喝到後來William來了興致,把所有原料酒拿出來現場調製,容白各種洋酒果汁摻在一塊喝了不少,最後坐都坐不住了,直接癱到沙灘上。
沈蒔也沒少喝,不再矜持於豪門闊少的身份,躺在他旁邊。
這座島好像離夜空很近,抬手就能摸到碎星,許是夜色太美,兩人一直都沒說話,直到容白回頭看見William夫夫已經不在了,沙灘只剩下他和沈小蒔。
「沈小蒔,」容白終於問出白天想問的話,「為什麼楚晚哥不能遷就島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