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白天的事,容白道:「對了,沈小蒔,你有倉井老師和小澤老師的書嗎?」
聽到崽上一句話,沈蒔滿臉的滿足,已經把兩隻手都攀到崽腰上,準備一次吸個夠了。
聽到第二句話的時候,手臂瞬間僵在原地。
「崽,你說什麼?」
沈蒔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容白重複,「你有小澤老師和倉井老師的書嗎?」
沈蒔聲音艱澀:「......你怎麼知道這兩位的?」
「劉浩說的呀,」容白理所當然道,「盛仁有,但是不給我看,讓我跟你要。」
劉!浩!
沈蒔記住了這個名字。
還有盛仁,想摸他的車,沒門了!
沈蒔把容白抱過來,讓他側著坐,語氣認真嚴肅,「崽,你在青春期,想了解這些東西很正常,但方法不對,看那兩位的作品不是好途徑。」
「那什麼途徑是好的?」
生理衛生跟青春有什麼關係?要講究什麼方法?
沈蒔抿了抿嘴唇,眸子黑的發亮。
「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親身上陣教你。」
他張開左手,抓起容白小手,放在自己手掌上。
然後輕輕覆住了崽的手。
一大一小兩隻手交握,沈蒔的手指長一點,蜷起來正好能包住容白的小拳頭,「這個,叫做牽手,是第一步。」
容白身體單薄,被風一吹手就涼了,此時被沈蒔溫熱的手包著,就好像心窩窩裡扔進了一個小熱水袋。
熨帖的要命。
容白咬著下唇,眼角都彎了,小聲詢問:「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
雖然沈蒔很想今天立刻馬上就地把全套都做完了。
但那跟占便宜的騙子有什麼區別,崽在感情上是白紙一張,沈蒔準備慢慢來。
他抓住崽另一隻手,「今天學這個就夠了,下一步過幾天再學。
另一隻手被抓住的一瞬間,容白頭上一癢,耳朵再也控制不住,先是露出來一個毛茸茸的耳尖,隨即顫顫巍巍一下子全鑽出來了!
沈蒔被唬的一愣,崽該不是要化回原型了吧。
他也沒......干別的呀。
他又等了一會,發現除了那對耳朵之外,崽沒再發生其他變化。
從側臉悄悄觀察崽的表情,好像挺開心的樣子。
所以說,崽在開心的時候就會露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