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澤很重,白故安扶著他本來就相當費力,許深澤再這麼瞎摸,白故安腳下一個踉蹌就直接要摔倒了。
許深澤倒的比他更快,「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還給白故安當了個肉墊。
白故安:「……」
系統:「大佬,慘,嘆氣.jpg」
白故安想起身,許深澤卻一把按住他的後腦勺,往自己臉上摁。
白故安:「!!!」
於是他就被糊了一臉的湯水。
慘不忍睹。
他都不敢想像,重度潔癖的許深澤要是知道他的臉被糟蹋成這樣,會不會直接掀了這座別墅。
白故安推了推許深澤,總算艱難地站了起來。
他嘗試去把許深澤扶起來,但許深澤顯然不配合,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睡得相當安靜。
因為許深澤不喜歡,入了夜別墅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白故安低頭看了他一會,嘆了口氣。
然後拿來毛巾,給許深澤仔細的擦臉:「你看你啊,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賴在地上,」他趁許深澤在睡,膽大包天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裝模作樣地教訓他,「羞不羞喲!」
許深澤皺了皺眉,側過頭企圖躲開白故安的手。
白故安把毛巾糊在他臉上,停了幾秒,見許深澤沒什麼動靜,這才又開始擦了起來。
給許深澤和自己身上都弄得乾乾淨淨以後,白故安抱來了幾床厚厚的被子。
他將被子一層一層地攤在地上,然後就把許深澤推了上去。
被子相當柔軟,幾層疊起來也很厚,許深澤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白故安起身將燈都關了,只留了一行壁燈,然後回到許深澤身邊躺下,給他蓋上了被子。
沒過多久,許深澤長臂一伸,就把白故安抱在了懷裡。
一直睜著眼的白故安,總算閉上了眼,安心睡了。
第二天許深澤比白故安醒得還晚。張助理來的時候這倆人在地上抱著睡著,被子早就被踢到了一邊。
張助理叫了兩聲,白故安迷迷糊糊地醒了,從許深澤懷裡抬起頭,跟張助理說了個「早安。」
過了幾秒白故安反應過來,趕緊爬了起來,尷尬地笑了兩聲。
張助理「咳」了兩聲:「許總今天的飛機,要去美國談生意。」
白故安「哦」了一聲,趕緊去叫許深澤。
然而許深澤只是翻了個身,然後接著睡。
白故安頓時想起昨天的事——許深澤醉了。
沒想到他酒量這麼差。
他想了想,估摸著許深澤這會兒醒不過來,就對張助理說:「要不改簽吧……他現在估計醒不了……」
張助理相當好奇許深澤為什麼醒不了。
畢竟他倆看起來根本不像大戰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