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澤強調:「我。看我。」
白故安一臉問號。
一邊的白醫生語氣冷淡地說:「別看我,我還想活。」
白故安:「……」
好吧,他知道怎麼回事了。
於是他露出了一個非常官方又完美的微笑,直直地注視著許深澤。
許深澤也看著他,舔了舔唇,湊上來親他。
白故安忍不住偏了偏頭,「咳」了兩聲,低聲說:「……還有人呢。」
許深澤按了按白故安的唇角,心底有很奇妙的感覺。
他並不排斥和白故安親近。
不像他排斥假冒偽劣產品一樣。
或許他可以再和白故安睡一睡。
——反正已經睡過了。
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許深澤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開始思考怎麼浪漫又愉悅的睡,用什麼姿勢去睡。
白故安見他終於消停了,暗中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去看白醫生。
白醫生罕見地皺了皺眉。
白故安心一提,緊張地不行。
過了許久,許深澤腦子裡都已經和白故安大戰了幾百個來回,白醫生還在來來回回地檢查白故安身體,神色很是凝重。
許深澤也有些緊張了:「怎麼了?」
白醫生搖了搖頭:「有點問題,」他看了看白故安,「去醫院查查,我不太確定。」
許深澤更緊張了:「很嚴重的病嗎?不治之症嗎?」
白醫生:「身體健康沒問題。」
許深澤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到底是什麼毛病?」
白醫生:「我也不確定,去醫院用儀器比較方便。」
白故安有種不妙的預感,他想白醫生肯定是看出來了。
他不想去醫院。
醫院人太多,幫他檢查的人肯定會知道。
他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懷孕的事。
於是他說:「不用了白醫生。」
「我知道我是什麼毛病。」
許深澤看了看白醫生。
白醫生聳聳肩:「那也行,許總你問他吧,我先走了。」
許深澤:「你先在外面等一會。」
白醫生沒說什麼,很快離開了,白故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還在外面等。
他張了張嘴,還是不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