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是你爸爸!
於是他換了個類型,準備從胎教做起。
他又看了《豪門孕妻》《嬌寵孕妻》《總裁的契約孕妻》……等等等等。
但他更加憂心了。
好多人懷孕第一胎就沒保住,醫生多次問總裁:「保大保小?」
總裁都說保大,結果懷孕的人卻含著熱淚執拗地要保小。
難以理解,保大以後又不是沒有再生的可能,這些人腦子都有坑嗎?目光短淺鼠目寸光,可持續發展不知道嗎!
但他還是有點擔心白故安一時腦抽也選擇保小。
於是他握住白故安的手,很鄭重地囑咐他:「如果到時候出事了,你一定要保大!知道嗎?」
白故安:「……你咒誰呢?」
這些天他的脾氣見長。
什麼話都不過腦子脫口而出。
「對哦」,許深澤撓了撓頭,「有我在你肯定不會出事,沒有這個困擾。」
白故安疑惑地看向他:「你最近偷偷摸摸地在做什麼?怎麼老是說一些奇怪的話?」
譬如之前就突然警告他,寶寶要是攛掇他找野男人,一定要先告訴他。
他肯定會把這熊孩子教訓的喊爸爸!
許深澤可不想讓白故安知道自己偷偷看「育兒心經」的事,他含糊道:「我就在處理工作啊。」
他相當迅速地轉移了話題:「我看你的衣服也有點不合身了,我們出去逛逛,順便買點東西怎麼樣?」
白故安很快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是有點。」
但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並不想動。
許深澤伸手,對他又摸又揉,白故安這才嘆了口氣,拉著許深澤的手起來了。
倆人牽著手,叫了司機,就一路往商城去了。
這些天已經入了冬,出門時尤其寒冷,白故安被裹成一團,全副武裝,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戴著帽子,整張臉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走起路來看起來像一個嘚蹦嘚蹦的小企鵝。
許深澤走在他旁邊,樂的不行。
白故安橫了他一眼,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抓了一把他腰間的肉。
熱騰騰的呢。
估計還挺有嚼勁。
白故安動了動手,想把手伸出來,許深澤卻不幹了。
「你的手好涼。」他說,「就放這,暖和。」
兩個人低調的走在商場裡,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白故安本來只打算逗他一下,結果許深澤這樣一來就頓時覺得有些羞恥了。
他低聲說:「我不冷……這裡人多,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