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故安嘴角緊繃:「可是我不需要,我只要我的手。」
陸永青嘆了一口氣:「那就沒辦法了呢。」
他微笑道:「你的手已經送給許深澤了。」
「畢竟他也照顧了你這麼久,算是你離開他前留給他最後的禮物吧。」
陸永青拿出白故安買的戒指,問:「這你打算送給誰呢?」
白故安早就被陸永青之前的話擾亂了心神:「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問系統:「許深澤那邊怎麼樣了?」
系統:「重傷在床。」
白故安不可置信:「怎麼回事?怎麼會重傷?」
系統語氣平淡:「他本來帶人殺進了金銀盟,形勢一片大好,結果接到你不見了的消息,一時不察,就中槍了。」
「然後節節敗退,被打成了篩子。」
「要不是他有主角光環,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也就他干架的時候還敢走神,玩命跟玩遊戲似的。」
白故安心急如焚:「那有沒有醫治?」
系統:「治著呢,現在還昏著,不過身上那麼多洞,條件又不怎麼好,看起來還挺疼的。」
白故安內疚心疼的不行,問:「你不是有疼痛轉移的功能嗎?能把他的痛苦轉移到我身上嗎?」
系統:「能是能,但疼痛轉移和痛覺屏蔽不能同時進行,你要真轉移就只能生受著。」
白故安深吸了一口氣:「轉吧。」
系統動作利落,當即進行了疼痛轉移。
一瞬間身體到處都疼的無以復加,白故安忍不住痛苦地蜷住了身子。
正在扒他衣服的陸永青冷笑:「和我一起就這麼痛苦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
他還想繼續扒,白故安卻越蜷越緊,額頭上滿是冷汗,臉皺在一起,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陸永青的動作頓了頓,猶疑了起來。
白故安咬著唇,咬出了血。
陸永青終於不甘心地下了床,收起了錄像設備,找來了醫生。
醫生渾身檢查了一遍,搖了搖頭,也很費解:「身體確實沒事。」
陸永青神色陰鬱地送走了醫生,掐著白故安的臉一陣冷笑:「你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說,如果讓許深澤看到我們上床,他還會不會喜歡你?」
「聽說許大總裁有很嚴重的潔癖呢。」
身上的疼痛持續了一段時間已經慢慢輕了點,白故安喘了口氣,一邊讓系統通知張助理他的位置,一邊冷著臉對陸永青說:「你如果這麼做,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陸永青:「沒關係啊,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白故安:「那我不在呢?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我寧願死。」
實在沒有辦法他肯定會求死,不過陸永青似乎不會給他機會自殺。真到了那個不得已的地步,他選擇惹怒陸永青,然後死遁到許深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