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熊貓,怎麼擼的夠啊……」
要不是怕熊貓驚著,姜珩恨不得把這張3D黑白照片揉進懷裡使勁蹭。他打小就喜歡毛茸茸的動物,可惜家裡的情況不允許養,只能偶爾去鄰居家擼貓擼狗聊以慰藉。
袁野進屋,看姜珩那副恨不得摟著熊貓睡覺的架勢,笑道:「熊貓得在這待倆月呢,你隨時來,隨時給你擼。」
「要是天天有熊貓擼,我也想轉動物醫學。」姜珩說。
「歡迎,熱烈歡迎。」袁野大喜過望,「有的人罵醫生時老拿我們獸醫開涮,殊不知這獸醫不比人醫好當。人會說話,動物會麼?它哪疼哪痒痒,還能拿筆寫下來不成?你們在醫院裡被家屬患者打了罵了委屈,再瞧我們的患者,不給毀容那叫真愛。」
說著,他拎起褲腿露出腿上的疤痕,問:「猜猜,什麼咬的。」
那疤痕極其猙獰,看起來像是受傷之初,連皮帶肉被幾乎被扯下去的樣子。何羽白仔細看了看,猜是老虎,姜珩說是鬣狗。
冷晉安置好勺子來接何羽白和姜珩,進屋就瞧見袁野跟那秀大腿,立時翻了個白眼。這孫子每次同學聚會喝大了都拿這道疤吹牛逼,他早聽膩味了。
「是狒狒。」冷晉不屑地嗤了一聲。
聽冷晉拆自己的台,袁野瞪了他一眼,放下褲管。何羽白和姜珩同時發出驚嘆聲,趕緊又各自擼了一把熊貓平緩心情。
然而熊貓早被他們擼睡著了。
跟著冷晉他們一起到停車場,袁野提議自己送姜珩回家。理由是何羽白懷著孕,得早點回去休息,姜珩家跟他們方向相反,卻和自己順路。
冷晉知道他打什麼算盤,順水推舟地應下。等冷晉把車開出停車場,何羽白從後視鏡里看到姜珩上了袁野的車,偏頭笑出聲。
「你笑什麼?」冷晉問。
何羽白低頭,邊調整安全帶邊說:「替姜大夫高興,像他家裡那種情況,確實需要一個靠譜的對象來幫襯,而袁大夫看起來是個十分靠得住的人。」
冷晉撇撇嘴,酸溜溜地說:「小白,給你個建議,別在我面前誇別的男人。」
「小心眼。」何羽白小聲嘀咕。
「嗯?」冷晉空下右手放到他腿上,以曖昧的力道輕輕撫摸,「心眼兒小不要緊,該大的地方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