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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新博將陸可煜帶到宿舍後面的運動器材儲藏室,轉身向前來看熱鬧的馮嬌嬌眯眼笑道:「接下來的場面比較血腥,你先回去吧。」
馮嬌嬌扁著嘴,扭捏地撒嬌:「人家就要看嘛。」粘著假睫毛的眼睛裡還閃過一絲期待。
呂新博假笑的臉部肌肉抽了抽,心道:這什么女人啊。
說也奇怪,這世上什麼泥豬癩狗都有一定的鑑賞能力。
呂新博回頭望了一眼清冷冷站在一邊,不卑不懼的陸校草,還是覺得這得不到的高嶺之花,更讓他心癢難耐。
他心裡不爽,嘴裡卻勸道:「乖,先回去,晚上我讓司機在南門等你,一起買包吃大餐。」
馮嬌嬌還是不肯走,用狐疑的眼神在呂新博跟陸可煜之間掃了掃。
那意思很明顯,把我支開,你想幹嘛?
呂新博回身,跟兩個跟班使眼色,兩人心領神會,上前一步,一把將陸可煜推倒在軍綠色的體操墊上,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動。
呂新博轉頭對馮嬌嬌說:「我要教訓這小子,你先走,別看了做惡夢。」
要教訓的架勢擺得很足,馮嬌嬌知道不宜久留,悻悻地走了。
馮嬌嬌走遠,呂新博跟兩個跟班使了個眼色,讓兩人站在器材室門口把風。
見陸可煜用戒備又憎惡的眼神望著他,呂新博閒閒一笑:「這麼看著我幹嘛?你那個手,可不是我弄傷的,是你自己弄的。」
呂新博一邊說一邊欺身上前,按著陸可煜肩膀,兜頭壓住了他。
「別倔了,跟了我,我保准對你比對那個女人上心,嗯?再給你一次機會。」
呂新博邊說邊將手掌撫上少年纖細的腰線,手下的觸感緊緻而柔韌,跟女人的柔軟比,另有一種風韻,離得近了,鼻端還能嗅到少年身上好聞的味道,跟刺鼻的胭脂香不同,好像混入了青草味的風,清新自然。
呂新博臉上不禁浮起一絲迷醉。
他死死按著陸可煜單薄的肩膀,將嘴湊到男孩頸窩裡,肆意掠奪。
陸可煜奮力反抗,一個膝頂撞在呂新博胯間。
呂新博疼得臉孔扭曲,緩過來一口氣,騎坐在少年身上,一把抓住陸可煜死命推開自己的手,將它們扯到頭頂,另一隻手來回揮動,啪啪啪接連招呼了好幾巴掌。
陸可煜被打得耳鳴,一直翻湧的噁心感更加肆意喧騰,難受得眼前直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