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提,三個老總就記起來了,那天夜裡他們的確在日料店的中庭見過個年輕人,瑞利的孫副總還介紹說那是白年,是瑞利的大老闆,他們當時還納悶,哪裡來的白姓富豪這麼財大氣粗,能出錢將瀕臨破產的瑞利起死回生。
如果是白涼的話,這一切就能解釋了,畢竟他當年那麼紅,一部電視劇就幾千萬的片酬,代言費也只多不少,雖然說收購還是瑞利有點難度,但他們也不敢保證這中間有什麼契機。
於是覃總率先反應過來,問:「您就是白年?」
白涼笑道:「正是。」
覃總陪笑哈哈道:「我們不知道您就是白年白老闆,真是失禮了,失禮了。」
白涼說道:「這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何況也是我沒有解釋在先,當初為了隱瞞真實身份,才給自己取了個藝名。」
三個老總這麼一聽,就直覺白涼果真是個人物,如果他真是某個白姓大戶人家的孩子,除了他當演員掙的錢,家產應該也不會少了他的那份吧,那樣的話,能買下瑞利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但他們想是那樣想,也不會蠢到直接問白涼的真實身份,他們甚至都沒有想過跟媒體爆料,一來他們都是正經公司的大人物,在媒體面前也是有身份的,要是他們去爆料,就顯得有失身份了,何況圈子裡的秘密不少,他們身上也有公開不了的事情,難不保有人手裡拿著他們的把柄,到時候也有心要整他們。
白涼看著暢飲的覃總,突然笑道:「說起來我前段時間還跟貴公司簽了代言合同,之後拍攝廣告,還得仰仗覃總關照了。」
覃總一時半會忘了這茬,這會聽白涼提起,才猛地想起來,知道白涼或許是個背景深厚的人物以後,覃總就有點惶恐,又見白涼謙遜的樣子,就更加誠惶誠恐了,他連聲說道:「哎,是我們還得靠您關照才是,您能在那麼多家公司中選中我們暢飲,都是我們的榮幸了。」
白涼擺擺手說:「覃總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您也為我們劇組破費了那麼多錢,也算是有來有往,今後要拜託貴公司的地方還多著呢。」
覃總心想我才給劇組投了多少錢啊,合起來都不夠買原著幾頁版權的,但聽了白涼這一番話,他就有種這錢花得值了的感覺,讓他飄飄然的,心情也愉快了很多。
他哈哈笑道:「以後您要是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我們公司,儘管開口就是。」
白涼走之前還跟他們幹了一杯,動作十分豪爽,三位老總見他年紀輕輕的,言行舉止都如此得體,不禁感嘆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大戶人家的孩子,也不怪他這么小就能撐起這麼大個公司,心裡對他越發佩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