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應道:「是啊,我有點感冒,昨晚想著分房睡以免傳染給他,結果他非要跟我睡,今早起來兩個都病了,他比我還要嚴重一點,感冒發燒流鼻涕,體溫39.1攝氏度。」
家庭醫生聽後極不贊成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感冒了就節制一點,白少這個溫度估計光打針吃藥不行,還得打個吊水。」
白涼聽後嗷嗚的一聲,躲進了沈珩懷裡瑟瑟發抖。
他屁股正對醫生的姿勢剛好方便醫生給他打針,他只覺得屁股一涼,原來是沈珩扒了他的褲子讓醫生給他打針,他還沒來得及掙扎反抗,就被一團涼冰冰的棉簽擦了上去,只顧得上縮緊身上肌肉了。
白涼只覺得屁股一痛,吱哇怪叫了幾聲,醫生給他注射完藥水就拔了針,他整個人都還懵著。等他回過神,又看到醫生拿了一大瓶藥水正在調試輸液管,嚇得他就要起身到處亂跑。
沈珩手快地拉住他,把他摁在沙發上坐好,跟他說:「乖乖讓醫生給你打點滴。」
白涼帶著哭腔委屈道:「我不要打點滴!」
沈珩哄道:「打點滴好得快,後天你就要參加電影首映儀式了,你總不能當著那麼多觀眾粉絲的面流鼻涕吧?」
白涼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害怕扎針,心裡無比糾結。
他自顧自地糾結,那邊醫生已經掛好藥水瓶,白涼傻乎乎地就被膠管扎住手腕,醫生握著他的手拍出血管,拿起針頭就往裡扎。
白涼盯著針頭,害怕地瑟縮了一下,沈珩安撫地拍著他的背,哄他說沒事不痛的。
醫生給白涼掛了藥水後,終於有時間關注他真正的僱主,他客氣地徵詢沈珩的意見:「您是要吃藥呢,還是順便打一針,感冒的話打針好得快一點。」
沈珩想都沒想就說道:「那就打針吧,過兩天我要陪他出席一個重要場合。」
醫生點點頭,配好藥後,跟著沈珩進了客房去打針。
沈珩走之前不放心白涼自己掛著藥水待在客廳,還喊沈睿哲幫忙照顧一下他,白涼見沈珩打針居然要迴避自己,忍不住好奇地用目光追隨他們,直到看不到人。
白涼不禁想,沈珩不當著他的面打針,是不是因為他也怕疼,害怕被自己看到他出糗的那一面。這樣想著他就有點得意了,看來並不是他一個人害怕打針而已。
沒過多久,沈珩就出來了,他神色如常,並沒有白涼所想的那樣狼狽,好像進去不是打針,而是談論工作一樣,白涼著實失望了一下下。
作者有話要說:小哲子:爸爸跟小祖宗都生病了,我的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