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扇耳光?
祝豫佳想到了什么,忽然念头一闪。
前段时间,她听好几个夫人跟她私下说八卦。说顾太太不知道惹上了谁,被人打了好几个耳光,半个多月都不敢出去见人。
你是不是疯了?赵璟笙!这事若是传出去是你做的,你......你!你非得气死我你才甘心?祝豫佳忍无可忍,声音飙高。
赵璟笙压了压耳根,漫不经心又恶劣至极:祝总,你非得吵死我您才甘心?
赶在自己妈宇宙大爆炸的前一秒,赵璟笙缓了脾气,漆黑的眼瞳里划过一丝精光,他似笑非笑地继续:您与其把眼睛放在我这,不如多管管赵璟宁,我听说.....
他最近早恋了。
祝豫佳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他早恋了??
.......
此时,正在房间喝饮料打游戏的赵璟宁,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操作一个不稳,送了人头。
艹,谁在背后阴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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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夕阳如潮水般围剿蔚蓝色,太阳像一颗烈烈火球,把周遭的云都熔成了橙金色。
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耀,熙攘的车马在街道上流动,车灯纷纷点亮,站在高处俯瞰,就像一条条细碎的光带。
赵璟笙把笔记本电脑阖上,摆在手边的水杯空了,他起身去冰箱里拿矿泉水。
墙上指针已经走过了八点,人还没来。
男人折起眉心,凉水顺着喉管流进身体里,也依旧压不住满腔燥意。
他在这被人晾了足足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之前,顾筠发来消息:
【清行李呢,东西有点多,要不然你先去?】
【猫猫拜托.jpg】
【猫猫乖巧.jpg】
屏幕光折进男人阴郁的深眸,瞳孔里倒映出那两只愚蠢的猫头。
赵璟笙心里挫火,可偏生有火也没办法发作。万一他把人给逼急了,撂挑子不来了,他还得费心思去哄。
【最后一小时,顾小姐看着办。】
消息发出后,他径直把手机翻盖在书桌上,起身去了卧室洗澡。
这头,顾筠的确被事情绊住脚了。
她在清行李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睡衣都不太行。不是太轻薄,就是太.....性/感。危险系数非常高。
她怎么能穿着禁欲黑色的丝绸小吊带在一匹狼面前晃悠呢?那不是活生生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