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說:“好的我知道了,多謝你了,陳警官。”
“客氣什麼,將來說不定就是一家人了。”陳小雅笑著說。
晚飯結束後,顧茗希要開車回市中,順便帶著陳小雅一起走,簡然收拾好了東西要回家。
她仔細的回想著陳小雅對她說的那番話,關於她那個私生子弟弟簡文生的話,這番話乍一聽有些莫名其妙,然如果仔細的推敲,就會發現其中的問題。
就比方說,她那場莫名其妙的車禍。
手腕上的傷雖然已經結痂,但還在隱隱作痛。
如果簡文生因為她親手把他送進了監獄就懷恨在心的話,那也不是不無可能。
想到這裡,她拿起手機給簡太太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起了電話,有些睡眼惺忪:“然然?你怎麼樣,小顧有沒有照顧你?你放心哦,我這邊已經向顧家通過電話了,顧老太太已經向我做出保證,會照顧你的。”
簡然想了想,回答說:“媽,我很好。”
“那就好,你爸他又走了,短期內可能不會再回來了,家裡如果有什麼東西你還想拿,就回來拿吧。”簡太太說道。
簡然說:“嗯,好的媽,我明天去取車,取了車之後就回去拿筆記本。”
簡太太說:“好,明天我讓保姆給你提前準備出來。”
“媽,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簡然說道。
“好,我已經睡下了。”
掛斷了電話,簡然回了房間,又翻出了王紅英的案子。
令她欣慰的是,過了幾天,王紅英終於給她打過電話來,說她終於要決定向孫志國提離婚了。
簡然回復她:“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簡然所在的律師實務所接了這個案子,並且由簡然全權負責,考慮到了王紅英的安全問題,簡然在自己家附近為她租了房
子。
過了幾天,顧茗希果然帶著一個年輕人來了,說是給她安排的司機,負責接她上下班。
簡然為了感謝她請她吃了頓飯,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顧茗希都沒有再出現,每晚給她問晚安的電話倒是一次也沒有落下。
兩個人有時候聊得多了,簡然就主動勸她去睡覺,讓她把電話給掛斷,那頭的顧茗希一直不依不舍的。
有時候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她和顧茗希的這種狀態,似乎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