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油盐不进:“然后继续不见面,又任你冷着。”
南迦强硬:“有什么之后再讲。”
纪岑安逼着她直面自己,拇指摸到她的下唇:“我像三岁小孩儿,就那么好忽悠?”
“现在不是时候。”南迦还算冷静,在外面了,终归比别墅里单独相处的那时容易相与,起码没那么淡漠,有事都能说。
纪岑安可不怕老太太,任谁来都不好使,真要是有分寸就不会来这一出了。
“哪个时候才是时候?”
南迦向后仰仰,不给碰到嘴巴。
现下的紧贴的姿态着实暧昧,亲密到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柔软弧度和体温,连呼吸起伏都能清晰感觉。
到底是公众场所,虽有一道木板挡着,但也不好太过。
老太太就在这家店里,换衣间这边时不时也有别的顾客进来,南迦正经,有遮挡还避嫌。
纪岑安拥她入怀,一直死死扣着,说:“讲话。”
南迦只道:“该出去了。”
“才进来两分钟,两分钟不够换完这些衣服。”纪岑安说,“现在出去了露馅,不怕被怀疑?”
南迦把手放在中间:“老太太可能会进来。”
纪岑安无赖:“进来了再说。”
南迦朝旁边斜去,不想在这里纠缠,以免横生枝节。
纪岑安偏偏不松开,力道越收越重,过了一会儿已是勒住南迦,弄得南迦换气都不顺畅。
南迦鼻间的气息有点沉,热热的,这么僵持久了就有些脱力,不太好站住,小腿莫名就软了,必须反手撑着木板才行。
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相互坚持,巴掌大的地儿动两步都艰难,纪岑安愈发过分,过后扶上南迦的后背,使得南迦必须抱着自己。
有另外的顾客进来,隔壁的换衣间陆续有声响,试衣服的,试完又走的,伴随着交谈的声音,悉数都传到这里。
甚至有人走到门口,试着推这儿的门板,看看这里是不是空着的。
南迦耷下眼皮,看着纪岑安分明的锁骨,再是白皙的脖颈。
比想象中更能忍耐,都这样了还维持着知性优雅的气质,哪怕一条胳膊已经虚虚地环上纪岑安的肩膀。
纪岑安细细观察她的脸,每一个变动都不放过,似要把她灼出个窟窿,非得瞅个明白。
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挪不开眼了一样。
双方交错的热气都混一起了,相互传渡,进入唇齿,缓缓到达身体里。
外面推门时,南迦打直纤细的腰身,眸光复杂,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教人捉摸不透。
纪岑安温声说:“打算以后都这样了,不回北苑,当那些事不存在?”
南迦抓着她的袖口,拉了拉,良久,命令般挤出一句:“放开。”
“我不是不告而别。”纪岑安说,对上她。
南迦木着脸:“你听不懂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