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找個別的什麼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突然想起了他家小白床上那些懷孕相關的書,於是裝作不經意地問:「我之前看你枕頭邊有好幾本懷孕的書,你怎麼想起來看這種書了?誰懷孕了?」
白晨曦一驚,只能隨口瞎編:「就我們女孩裡面的其中一個,前些日子懷孕了。」
「那得去醫院做產檢吧?」
「她不敢去啊。」
「那她懷孕了為什麼是你看這些書?」
這問題有些讓白晨曦招架不住,他想了想說:「因為我們這撥人都比較特殊,所以誰生病了或者懷孕了都不敢去醫院,那就得我們內部有個人自己掌握一些醫學知識吧。然後大家都覺得我來學這些比較合適。」
「你是說以後你要當你們這幫人的御用醫生?」
「能學多少學多少吧。」
「哪個女孩啊?她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到時候不會是你為她接生吧?」紀冉又問。
這又把白晨曦問住了,這院裡除了他沒人懷孕,到時候女孩們全都小腹平平,紀冉能信她們中間有人懷孕?
「她前幾天流產了,所以這幾天我也沒怎麼看那幾本書了。」
「是剛才我們大伙兒都圍著大鍋倒水的時候坐我旁邊那個女孩嗎?」紀冉問,「我就是覺得她臉上沒什麼血色的樣子。」
她那只是有點貧血。白晨曦還是隨口應道:「嗯。」
「她叫什麼名字啊?」紀冉又問。
「怎麼?對她怎麼這麼上心?還一眼就能看出人家臉色不好,還追著問名字,你看上她了?」白晨曦佯裝不滿。
「他們都是你的同伴,我才關心一下而已,愛屋及烏懂嗎?」
懂,當然懂,這個愛屋及烏還讓白晨曦心裡挺舒服,於是也痛快地回答了他:「坐你旁邊那女孩叫蓮霧。」
「你們這幫人名字怎麼都是吃的?」
「那都得怪明月馬戲團那群吃貨,我們進團的時候他們在吃什麼,就給我們起名叫什麼。」
紀冉哈哈一笑:「還好你們的名字都不難聽。那蓮霧是個什麼動物啊?」
「是只鸚鵡。」
「我很好奇像她這樣情況懷孕的話,是當鸚鵡的時候懷上的還是成了人再懷上的?孩子爸爸又是什麼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