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秒以前去凌简越家看过四五次电影,其实只有第一次是心猿意马看了部完整的影片,后来每次电影才开始不久,凌简越的手就已经不老实了,姜秒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意识迷乱,接下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
就像凌简越所说:年轻时喜欢一个人,自然会沉迷于风花雪月。
不止是他,姜秒也一样。
此情此景,凌简越同样想到了以前发生的事,那时他敢肆无忌惮地非礼姜秒,是因为知道她不讨厌他这么做,是情侣间的情.趣。
重逢后的无数次,凌简越对姜秒也有过那种念头,但他不敢真那样做。分手那天,姜秒对他本能的排斥,他记忆犹新。
他怕姜秒还是会那样排斥。
所以每次他都克制,连牵手、拥抱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凌简越都会忌惮。
他也不确定,姜秒心里有没有彻底忘掉另一个男人。
凌简越的视线从电视上逐渐滑落到地面,无声无息的失落在他眼底蔓延开。
姜秒目光混沌地落在窗外的飘雪上,想到第二件事。
芝加哥每年这会儿也会下雪,不过半天时间,积雪就能没过脚背,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滋滋的声响。她描述芝加哥的雪,声线忽而拉平、放低,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黯淡中,凌简越侧头看向她,姜秒抱膝坐在沙发上,呈现出一抹静止的暗影,她轮廓外是窗外飘洒的雪,动静相宜。
什么?凌简越静静地凝视她的轮廓。
姜秒嗓音发涩道:我在想,要是凌简越在就好了。
他们的相识从晚春跨越到初秋,唯独没有冬季,她站在芝加哥的街头,总会想,冬天的凌简越是什么样,要是能和他一起看雪,该有多好。
凌简越蓦然愣住,喉结下意识滚动,他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凌简越,这六年,我特别想你。说到最后两个字,姜秒已然泣不成声。
压抑许久的情绪一旦有了宣泄口,便覆水难收,姜秒干脆放弃遮掩,任由自己失声痛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像心里怀揣求而不得的遗憾。
凌简越,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她抽抽噎噎,终于道出心里话。
几乎毫不迟疑,凌简越起身冲到姜秒身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心里惊慌的不安定,直至他真真切切感受到怀里的姑娘,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接着是心疼。
那就再也不要分开。短短几个字,像是从他嗓音里颤出来的。
坚定决然。
凌简越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受宠若惊,因为这份失而复得,他惊喜万分。
他重新拥有姜秒。
凌简越用指腹帮她拭去泪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展露出自己的无助和恳求:秒秒,别再离开我了。
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告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