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淏沈沈的睡著,依舊保持著方才xing事過後的姿勢,讓北冥澈的心中有些不忍,隨即又狠下心來,如果不這樣對他,讓他放棄,怎麽能離開這裡?
一狠心,將那人推到一邊,自己裹上被子睡起覺來。
北冥淏被巨大的動作驚醒,茫然的睜開紅腫的雙眼看了一下弟弟正背對著他,輕輕的挪著身子,貼上了北冥澈的後背,緊緊的抱住了他。
北冥澈沒有動,任由那可惡的男人摟著他,或許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在渴望著這個久違的擁抱,是那種哥哥和弟弟單純的擁抱。
算了,方才折騰他狠了,由他去吧。
北冥淏有些受寵若驚,他以為弟弟會推開他,然後說一些侮rǔ他的話,這一刻心裡竟有些淡淡的溫馨,這是等待了已久的擁抱,在他看來是愛人之間的擁抱。
想著想著北冥淏不再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安穩的睡了過去。
寅時,黎飛準時的敲了敲門:“主子,該起身了。”
等了片刻,北冥淏沙啞的聲音才響起:“進來伺候吧。”
黎飛和安鎮這才端著臉盆毛巾推門進來,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奴才叩見陛下,靖王爺。”
聽到響動的北冥澈也醒了過來,感覺到二人還依舊維持著昨晚相擁的姿勢,不自然的掙脫了哥哥的擁抱。
被推開的北冥淏有些失望的起了身:“唔──”牽動了後庭和下體的yín具,讓他有些疼痛,昨晚沒有得到釋放的分身如今又被扎了起來,這讓他有些難受,而且後庭處的玉勢也讓他無法坐立。
聽到男人的呻吟,回歸冷漠的北冥澈譏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由安鎮侍奉著洗漱。
黎飛也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不適,連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覆在北冥淏身上的被子,在看到他身上斑駁的施nüè痕跡的時候黎飛心裡一痛:“主子!”
北冥淏面無表qíng的一狠心坐了起來,qiáng忍著身體的疼痛下了地,另一邊的安鎮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偷偷摸摸的朝皇上望了過去,頓時被那渾身赤luǒ的北冥淏下了一跳。
知道自己看了不該看的,安鎮連忙低頭,裝作沒看見,繼續為北冥澈梳洗著。
“主子,要不今兒不上朝了吧。”黎飛提議道。
“朕,自登基以來,還不曾因為私事而罷朝!”北冥淏自然的穿著衣服,仿佛備受折磨的身體不是他的一般。
北冥澈聽著那男人沙啞的聲音,心裡一顫,朕?是了,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跟自己道過這一稱呼。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北冥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關心一下這個男人。
弟弟是在關心他麽?北冥淏很高興,輕聲說道:“沒有關係,一會兒就回來,等我用早膳可以麽?”
北冥澈回過頭沒有說話,仿佛是答應了一樣。
這時,黎飛也為他的主子打理好了一切,北冥淏穿著厚重的朝服,慢慢的走了出去,那正常的步子中,絲毫讓人察覺不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北冥澈看著那男人的背影,冷冷的勾起一抹譏笑:北冥淏,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察覺到屋子裡異樣的氣氛,安鎮自覺的收拾起chuáng上的láng藉。
=========這是坐臥不安的分界線========
每動一下,體內的那個玉勢就頂他一下,不長不短的物件兒每每擦過那最渴望觸碰的一點上,都是對他的折磨。
得不到釋放的下體,可恥的挺立著,若不是那緞帶的阻止,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們或許都會看見自己那yíndàng的樣子。
這具身體,已經下賤到這種地步了麽?
七年了,雖然已經過了這麽久,但是那噩夢般的記憶還清晰的刻在身體上,北冥淏,你無恥的可以了!
北冥淏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堅持到退朝的,當虛弱的他被龍輦抬回擎雲宮的時候,他已經都快要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