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澤頓時苦了臉,看著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北冥淏大笑。
“承了親王位可與現在不一樣了,你將肩負更多的責任,三哥的身邊現在只有你這麽一個近便人兒,你可不能辜負三哥的一片苦心,而且大婚之後你就是真正的成年人了,一定要與妻子相親相愛,可不准欺負人家… …”
愛的人不給自己幸福卻將自己的推向別人的懷抱,哥哥,你可知這是多麽的殘忍?
作家的話:
雖然是 劇qíng但是寶貝兒們這絕對不是單純的碼字……裡面也jiāo代了好幾件事qíng的 ~~!
☆、(9鮮幣)79.為何不敢?
79 為何不敢?
“主子,天寒了,咱回房暖和暖和吧。”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輕聲的說道。
被稱作“主子”的男人像是沒聽見似的依舊站在屋檐下,看著天空之上的圓月怔怔的出神,不知在想著什麽。
那清秀少年看了看默不作聲的主子身上那說不出的蕭瑟心裡泛起一絲不忍,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卻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回屋拿出一件大氅披在男人的身上,而後站在主子的身邊默默守候著。
“你說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做什麽?”良久,男人才低聲的問著身後的侍從。
穆然聽到主子的詢問,少年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主子問的是誰:“這個時辰,陛下應該在批改奏章吧。”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離開了帝都,如今駐守飛龍關的靖寧親王北冥澈,而那少年就是服侍了他近二十年的貼身侍從安鎮。
北冥澈望著天空中朦朧的月光,臉上浮起一絲笑容:“我聽說他從來沒有在亥時之前休息過,一直都奉行者當日事當日畢。”
安鎮不知主子是什麽意思,只能小心的附和著:“如今東炎能有今天這般qiáng盛,陛下付出了很多。”他也算是在北冥淏身邊耳濡目染長大的人了。
“是啊,他是個好皇帝。”北冥澈悠悠的道,那話語裡透著不明意味。
身為一名貼身侍從,自然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可是安鎮卻沒有忍住:“主子,陛下他真的對您很好。您看我們出來兩年多了,每隔半個月都能接到陛下來的信和大大小小的禮物,您的生辰陛下也不曾忘記,這不今兒帝都又來人了,又趕在您生辰之前送來了禮物。”
北冥澈回過頭,憋了一眼還有些yù言yù止的安鎮:“怎麽?你被他收買了?”
安鎮一聽“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主子明鑑!奴才…奴才只是不忍您和陛下在這麽相互折磨下去了!”
北冥澈回過身,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安鎮:“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甚至也知道自己所想,可是我敢承認、也不想承認。”是啊,我就是這麽懦弱。禁忌之愛,能存多久?這才是我所顧忌的。
“愛就是愛了,為何不敢?”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傳來。
“誰?”安鎮猛然起身站在北冥澈的身前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
話音剛落,院門口就出現一個身穿大紅袍子的妖異男子,看見來人是主子的好友宗瑞,安鎮鬆了口氣:“宗爺。”抄手躬身,識趣兒的退了下去。
北冥澈冷冷的看著宗瑞道:“你怎麽來了?”該死的,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宗瑞“飄啊飄”的來到北冥澈的面前,絲毫不顧及北冥澈那要殺人的表qíng:“別那麽瞪我,該聽的都聽見了,不該聽的也聽見了,要殺便殺。”說著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怎麽了?”看出宗瑞的反常,北冥澈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