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畫原本並不想搭理顧北達,但是看著顧北達那洋洋自得的樣子,突然就感覺手很癢,於是也跟著改了口,“雖然我並不想和你爭論那些低級問題,不過你既然如此不服,那麼我就用你這種類人猿承認的方式,來讓你心服口服吧。”池清畫說著,就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同時解開了自己袖口的扣子,慢慢的將兩邊的衣袖卷了上去。
顧北達聽到池清畫說他是類人猿,簡直差點又要爆,但是最後時刻,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見到池清畫的做派,他冷笑著也甩掉了西裝外套道:“好啊,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來一場。”
顧北達的話音落下,裝飾的嚴謹大氣的辦公室,仿佛瞬間就成了鬥武場。
兩個平日裡的商界jīng英,成功人士,頃刻間就變成了街頭混混一般的扭打在了一起。哦,不,他們比街頭混混還是要好一點,最起碼段位要高一點,打起來有模有樣的。
要說此刻最為驚訝的莫過於顧北達了,他本以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池清畫,會一下子就被他打倒的,但在一個又一個力道大得不正常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時,他知道他碰到硬茬了。
顧北達所不知道的是,在池家,身手就沒有差的,池清畫雖然剛開始根本不會這些拳腳功夫,但在被池家找回去後,大家長們一邊心疼他的遭遇,一邊又覺得池清畫這樣實在太容易被欺負了,所以池清畫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但他們還是為池清畫找了教官。
池家找來的教官自然都是最好的,甚至可以說讓那些特殊部門的王牌,來做這種教導子弟的事qíng,已經是一種làng費。池清畫有這麼好的老師,自己也有心學這些東西,鍛鍊得非常刻苦,幾年下來,在普通人里一個打三個已經不成問題。
可憐的顧北達絲毫不知道池清畫現在的變化,還以為池清畫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瘦弱青年。不過池清畫不知是不是遺傳了自己母親太多的美貌基因,不管怎麼鍛鍊都不怎麼長肌ròu,看上去還是瘦瘦弱弱的,但實則力氣已經鍛鍊出來了。
池清畫再次將一拳狠狠地砸向顧北達的腹部,同時低聲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想教訓你已經很久了。”
說完這句話的池清畫偏頭及時躲過了顧北達砸向他下巴的一拳。語調平靜道:“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傷到我的臉,否則讓術舒知道了,你知道後果的。”
池清畫的這句話算是明晃晃的威脅了,但是顧北達一聽這句話,卻是真的縮手縮腳起來,雖然他知道自己在Kin那裡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但是他也不願意讓那個印象往更壞的方向走去。
然而池清畫在見到顧北達開始縮手縮腳起來後,卻是微微一勾唇,手上的拳頭開始盡qíng往顧北達的臉上招呼,不出一會兒後,就將那張英俊的臉揍的慘不忍睹。
這場較量最終還是以池清畫的獲勝告終,池清畫雖然有非常厲害的教官教導,但是到底時日有些短,而顧北達則從小就開始接觸到這些,總的來說,兩人勢均力敵。但顧北達因為池清畫的話,始終縮手縮腳,凡是池清畫露在外面的部位,他通通不敢動,這樣就有很多明明是要害的部位,他卻有所顧慮不能攻擊。
而池清畫則沒有那麼多顧慮,可謂是狠狠揍了個慡。
最終這場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公平的較量,以這種結局告終,也算是qíng理之中。
這場廝打結束後,兩人都穿上了自己事前脫下的西裝外套,池清畫在穿好西裝外套,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一張白白淨淨的臉看起來就和打鬥之前沒什麼兩樣,除了行動間偶爾的不自然之外,絲毫看不出他剛剛才和人經歷了激烈的搏鬥。
而顧北達則要慘得多,在穿上西裝外套後,更讓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看起來不知道有多滑稽了。相信如果不是特別熟悉他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都不敢認。
打架打輸了,本來氣焰囂張的顧北達氣勢瞬間就落了不少,而池清畫看到他的樣子,整了整衣襟,微微一笑道:“怎麼樣,終於知道你不管在哪方面都輸了吧,既然這樣,你就給我識相點,不要再想著靠近術舒,要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池清畫本以為今天的這場架,一定會讓顧北達長點教訓,但是誰知道顧北達聽到他的話之後,直接嗤笑了一聲,“池清畫,你真以為A市就完全是池家的天下了,池家在這裡就可以隻手遮天了?”
池清畫微微眯起眼,“你是什麼意思?”
顧北達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歡誰想要追求誰,你還管不著,你看著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以後術舒到底會選擇誰,也還是未知數呢。”
池清畫的臉頃刻間冷了下來,他的聲音冷如寒冰道:“顧北達,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的臉皮厚到這個地步,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我和術舒已經是正式的qíng侶關係,你這樣的行為,和那些不要臉的cha足第三者有什麼區別。”
池清畫的話,堵的顧北達有一瞬間說不出話來,但是很快他便笑了出來,“qíng侶又怎麼了?這不是還沒結婚嗎,術舒他還是法律上的單身,我又為什麼不能追求他呢,你也不要一副以正室自居的樣子,如果哪一天術舒他結婚了,你也就是一個外面的小花小糙罷了,如果到時候你還是對術舒糾纏不清的話,那你可就是真正的小三了。”